迄今為止,李弋還沒有親自動手殺過人,可是黃毛的舉動已經惹惱了她,如果不出所料的話,司晨的父親應該也是被他打傷的。
“我勸你住手”,李弋語氣冰冷,她瞬間變得凜冽的眼神讓黃毛不由得心生怯意,懸在半空中的手微微停滯了一下。
“咳咳”被一個小姑娘嚇到的黃毛尷尬的清清嗓子,再次擺出那副賤兮兮的表情。
以前的黃毛能找到個女朋友都謝天謝地了,像李弋這樣漂亮的女人他最多隻能在心裡yy一下。
可是現在他覺得,隻要他願意她們就都會成為自己的發泄欲望的對象。
黃毛手中的電棍繼續朝著李弋白皙的肌膚挨了過去。
“小弋,你快來看看,我爸爸他他怎麼好像沒有呼吸了!?”司晨哭訴的聲音響起。
李弋被黃毛抓著的手腕一轉,黃毛的那隻手直接擰360度,“哢嚓”一聲脆響,骨頭碎裂的聲音傳出。
“啊!”黃毛頓時慘叫一聲,另一隻手上的電棍也因為疼痛而鬆開。
誰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人,竟然直接擰斷了黃毛的手腕,遊泳館中的那些人臉上都出現了錯愕的神情。
就連跟著黃毛的那幾個人,一時間都沒能做出任何反應,隻是呆愣的站在原地,滿臉震驚的看著剛才還作威作福的“老大”痛苦的攥著自己的手腕蹲在地上。
無暇顧及他人的反應,李弋快步走到司元培的身邊,伸出一隻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真的沒有呼吸了”就連胸口的心跳都已經停滯。
司晨不信邪的按壓著司元培的胸腔,不停的進行搶救,她不願相信父親已死的事實。
“元培!”秦舒心淒厲的大喊一聲,不住的搖晃著丈夫的身體。
然而,地上的人沒有任何回應,微微發僵的身體和擴散的瞳孔都在向她們宣告著自己的死亡。
“誰做的?”看著司元培額頭上的凹痕和滿臉的鮮血,李弋緊握著手中的匕首,她站起身不忍心再看這對失控的母女。
哭吧,能哭出來、能發泄出來也許會好受一點兒。
李弋在很小的時候就經曆過至親之人的死亡,她懂得那樣的痛苦和悲傷是沒有人能夠開解勸慰的,隻能等她們慢慢接受親人死去的事實,讓時間衝淡心中的難過和煎熬。
司晨是李弋的好朋友,雖然世界上沒有什麼感同身受,但李弋看到平時開朗的司晨聲嘶力竭的哭泣,心底的怒火就再也壓製不住了。
“到底是誰乾的?”她一字一頓的說道,眼神中的冰冷幾乎要凍結麵前的所有人。
“他!是他!”之前被黃毛拽住頭發的女人,顫顫巍巍的指向跪在地上的黃毛。
黃毛還握著自己的手腕,哎呦哎呦的喊著疼呢!
女人指控的聲音還沒落下,李弋就以所有人都看不清的速度衝到黃毛的麵前。
黃毛隻覺得一股巨力自頭頂傳來,緊接著他的臉就和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李弋雖然憤怒,但還是控製著自己的力道,她不想一下子就殺死黃毛。
這樣輕易的死,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