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本不該存在的!
林骨聽著此言,習慣性的瞪了瞪,看著林青少有的挪諭表情,輕哼一聲,撇過頭去。
我知道我現在的表情有點怪異,但在客人麵前我強製讓自己收起來的表情估計更加奇怪了,因為我聽到了宋供毫不客氣的嘲笑。
這下我更僵了,“無事,莫要理他。”林青又回到了語氣溫柔夾雜的清冷,莫名讓我放鬆,又稍微解釋了句“很早認識的,他一直這個樣子。”
我轉眼看了看,宋供安靜的坐在一邊,跟沒這個人似的。
林青跟宋供的淵源不淺吧,當時我是這麼想的。或許是冤家也不一定。
我清了清嗓子,讓自己忘記剛才那些片段,正兒八經的又問一句,“那林骨是來修補什麼呢。”
許久又沒了聲音,又模糊聽到一聲“善”字。
林青語氣一如既往的清冷,這次荒涼情緒超過了本音。
恍惚感受到了曆史的長流一次次的撲打,而我像個擱淺的魚,但他並沒有就此放過我,而是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衝洗,最終我昏了過去,好像沒了呼吸。
我不想就此放棄,我總覺得還有機會,我努力著,用儘了我平生最大的力氣,我失敗了,但我醒了。
睜開眼的那一刹那,還不是很清晰的眼睛看到兩個大眼珠子直直的盯著,我下的一焗靈,下意識拿個東西就打了過去。
熟悉的欠揍聲音響起,“你是不是沒有受夠被我支配的恐懼。”我的手一頓,又加大力度打了過去,雖然被接住了,但我心情跟打成了一樣舒適。
這時我的眼睛清晰,在四周來來回回打量個遍,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總有種熟悉又陌生的感。
我想起了來這裡的目的,是一個陌生人給我發的短信,陌生人的短信,那是肯定不理的,就在那條短信被我接收的幾個小時後,父母找上了我,很直白的就問我,你有沒有收到一條短信。
一條短信而已,也沒必要騙他們,況且也沒什麼好騙的,我如實的說,父母瞬間像變了個人似的,強製要我去,我懷疑這是不是我父母,單麵相看的確是我父母。
我又開始懷疑父母是不是被什麼給洗腦了,但看那樣子清醒的很,看來硬的不行,父母又苦苦哀求我,想讓我去,那個樣子,現在回來起來都讓我一陣頭疼,一個地方而已,值得嗎,軟磨硬泡的沒辦法,我接受了,我受不了他們現在的樣子,更受不了,他們現在失去了為人父母的尊嚴。
那條短信也沒寫什麼,寫的僅僅是這家店的地址,讓我接手這家店。還有接手這簡單的簡單規矩。
店的名字叫做——拾閣
傻子都能看出來這家店有問題,趕鴨子上架又能怎麼辦呢,聯想到之前,我真心懷疑是不是跟我爺爺那輩子的事有關,現在見到了他們,我自己的猜想怕不是印證了七八分。
現在讓我疑惑的是為什麼要隔一層選擇我。
驀的,我感覺到了臉上有些酥癢感,我又開始強迫自己清醒,這種感覺很奇妙,遊離於塵世,漸漸消散。
我還是醒了,臉上火辣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