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這個刀疤被什麼給絆住腳了啊!”
“我也去!”
鄧祥林陪著高大成,拿著手電筒,穿上翻毛大皮襖就出門了。
李向東和高加林兩個人乾等著無聊,乾脆擺上棋盤,開始下象棋。
周紅鬆興致勃勃的在旁邊觀戰,時不時的還要指點幾句,惹得高加林吹胡瞪眼的說他,“觀棋不語真君子,看棋說話是小人!”
麥子摸著肚子,在門口一圈圈的打轉,聽到有什麼風吹草動,就要打開門看看是不是刀疤和小丫回來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李向東和高加林第二次和棋的時候,門被人大力的撞開了!
“不,不好了——”
高大成從門外撲進來,高聲說道。
“小丫被,被……呃,張貴和那個混蛋綁了,他,他,他說你要不和刀疤離婚,再和他……複婚,他,他就把小丫弄死,再自殺……”
麥子當下抱著肚子就要不好。
李向東握住高大成的肩膀,“現在情況怎麼樣?”
高大成喘口大氣,“刀疤和祥林正在院子裡勸張貴和……”
“你歇口氣,一會兒扶著麥子姐慢慢過去,我和五哥先過去看看!”
說著,李向東和周紅鬆摘下掛在牆上的槍就往外走。
麥子定定心神,小丫不能有事兒,肚子裡這個也不能有事兒。
“大成哥,咱們也過去吧!”
張貴和家。
刀疤和鄧祥林正站在院子裡勸張貴和不要衝動。
屋裡,張貴和把小丫捆在小椅子上,身前放了一堆柴火,柴火上還撒了很多的煤油和白酒。
而張貴和手裡拿著一盒火柴,旁邊小丫哭的小臉發紫,聲音沙啞。
刀疤不敢靠近,也不敢撒手就走,苦口婆心的勸說,“老張,小丫是你親生閨女,你難道真要害死她?”
“哼!是不是我的種還兩說,不過她肯定是麥子的種,我就不信麥子不心疼她閨女。”
張貴和涼涼的說,眼神像一條蟄伏已久的毒蛇。
刀疤勸的口乾舌燥,耐心幾乎耗儘,鄧祥林小聲說,“刀疤哥,不行報警吧!”
彆看張貴和腿不行,耳朵卻格外好使,他大聲的說,“敢報警現在我就弄死小丫!”
他們這一嚷嚷,鄰居也都聽見了,慢慢的出來察看,一見這架勢,也都蒙了。
這什麼情況啊?
李向東他們過來的時候,正聽見張貴和慷慨激昂的和鄰居們訴說他的苦處。
“……我夠寬宏大量的了,頭上戴著綠帽子,忍了那麼多年!可是人家還不知足,做套讓我老丈人鑽呐,非得逼著我和我媳婦離婚!”
鄰居們看張貴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也紛紛心軟,用不讚同的目光看向刀疤和剛剛趕來的麥子。
“……我今天也是被逼急了!我也不求彆的,我就隻要我媳婦和我複婚就行!至於他倆,愛咋咋地,我不管!”
這話一說,活脫脫一個忍辱負重的受氣丈夫形象。
看著人群中有德高望重的老人要站出來指責刀疤和麥子,張貴和心裡一喜。
隻是還沒高興多久,突然覺得後背心一疼。
“去尼瑪的,你個廢物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