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在一起的這幾年,他對她可謂是溫柔體貼到了極致。
她已經不記得有多少個夜裡,他替她蓋過被子。
在她來例假肚子疼的時候,他親自給她熬紅糖薑水,給她按摩穴位。
在她因為擔心師兄們而失眠的時候,他給她講童話故事哄她入睡。
在她被噩夢驚醒的時候,他將她緊緊的擁入他溫暖的懷抱中,一邊輕拍她的後背,一邊柔聲哄勸她。
他在她身邊的時候,她對他的溫柔體貼並沒有多深的體會和感觸。如今他不在她身邊後。她驀然意識到了他種種好。
如果當初她對他有他對她的那般溫柔細膩,也許她早就會發現他那古怪的病症。
“小溪,擦擦吧,振作起來。”白九天忽然將一張紙巾遞到了林溪麵前。
林溪茫然的望向白九天手中的紙巾,愣怔了半晌,才恍然意識到自己竟無聲無息的流淚了。
她接過紙巾,胡亂的擦乾臉上的淚水後,目光萬分懇切的望著白九天說;“義父,我求求您,幫我尋找到他吧。
沒有他,我感覺自己快要活不下去了。
還有,他的那病雖然古怪至極,但是能夠被治愈的。
隻要找到他,我一定會有辦法的,請您相信我。”
白九天伸手輕輕拍了拍林溪的肩膀;“小溪,彆激動,我相信你。”
“這麼說您願意幫我尋找他了?”林溪欣喜的叫道。似乎隻要白九天願意幫忙,憑著他遍布世界各地的關係網,就一定會找到他的。
白九天沉吟道:“我會幫你找他,但至於能不能找到這要看天意。”
林溪一聽這話,又有些急了。
白九天忙安慰道:“我曾經讓人給你算了一卦。
你是一個大富大貴的女人,命中你會有兩個孩子。
看如今你非秦楚不可的這種情況,想必這兩個小崽子定然是他的種。
所以你放心,你應該是能夠找到他的。”
林溪雙眼大放光彩:“真的?”
白九天緩緩點頭,“不過前提是在你找到他之前,你還活著。還有能力為他生下兩個小崽子。”
林溪本來蒼白的臉色突然染上了紅暈,不是害羞,是激動的:“義父,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活著的,我會活著比誰都好。”
白九天無奈的笑歎道:“唉,枉我如此關懷你,可在你心目中我還抵不過秦楚那小子在你心目中的萬分之一。”
林溪忙道:“義父,在我心目中您和他都很重要。隻不過您是我的長輩,而他是我的愛人。”頓了一秒,林溪目光炯炯的望著白九天;“義父,您就沒有想過找一個女人嗎?”
白九天啞然失笑:“剛才還擔心秦楚那小子跟什麼似的,怎麼此刻竟然還有心思操心起義父的終身大事了?”
“既然您都說我會和他生下小崽子,哦不對是小寶寶,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你就這麼相信我說的話?”
聽到白九天的反問,林溪臉色一僵,不過馬上笑著說道:“我當然相信了。您可是赫赫有名的白爺啊。”
白九天笑著點了點頭。
林溪當晚宿在了白九天的彆墅之中,第二天白九天親自領著林溪在當地旅遊了一圈。
第三天,林溪乘飛機回了國。
臨登機前,林溪再次對送她到機場的白九天說:“義父,您若是找到他後,馬上給我打電話。”
白九天道:“找到他後,我讓他給你打電話。”
然而,十多天過去後,無論是白九天,還是特工們,又或者是陳錫山和師兄們都沒有帶給林溪有關秦楚和葉寧的任何消息。
他們兩個就好像憑空從人間蒸發了一般。
期間林溪甚至找過秦楚的三爺秦翰哲,因為秦楚在信上說半個月後秦翰哲將會來找她。
她想也許秦翰哲知道一些關於秦楚的消息,可就連秦翰哲也不知所蹤。
萬般無奈之下,她隻能在焦急中等待半個月後秦翰哲來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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