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木下宴清風!
一輛紅色的摩托賽車正擺放在車庫最裡麵,鄭舒煜站在摩托車旁邊,猶豫了一下,接著掏出鑰匙,帶上頭盔,準備騎著往學校去。
他剛騎到大門口,就一個急刹。
鄭舒煜的媽媽此時已經在那裡等他了,嚴希站在鄭舒煜媽媽身邊,用手挽著鄭舒煜的胳膊。
鄭舒煜的媽媽嚴肅地問“舒煜,你頭不疼了?”
鄭舒煜反問道“媽,你怎麼在這裡啊?”
鄭舒煜的媽媽說道“你以為你從窗戶翻出來我就不知道了嗎?”
鄭舒煜問“媽,你在我房間的窗戶附近安了監控?”
鄭舒煜的媽媽說“舒煜,你下午不肯出來,讓嚴希一直在這裡等你到現在,現在你是想帶她回學校也得帶,不想帶她回學校也得帶,不能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心意。”
嚴希在旁邊弱弱地說道“阿姨,舒煜不想帶,我也不想勉強他了。”
鄭舒煜聽到了,就說“媽,你看人家都說了不勉強了,您至於嗎?”
嚴希說“舒煜哥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鄭舒煜問“那你什麼意思,想挑起我和我媽的矛盾嗎?”
嚴希可憐得眼睛似乎都能掐得出水來,她說“不不不,舒煜哥哥你誤會了。”
鄭舒煜直接把剛摘下來的頭盔帶上,直接開動了自己的賽車走了,隻留下一屢塵埃。
鄭舒煜突然覺得很好笑,嚴希這個人並不見得比他父親的情婦好到哪裡去,可是自己的媽媽卻為了自己的報複甘願把自己的兒子和他並不喜歡甚至討厭的人捆綁在一起。
鄭舒煜回到學校附近自己的家裡,已經洗好了澡準備睡覺的時候,他的媽媽給他打了個電話,鄭舒煜並不想接,於是被電話轟炸了。
鄭舒煜不耐煩地問“媽,你到底煩不煩啊。”
鄭舒煜的媽媽說“你今天也太不懂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嚴家對你管理好一個公司有多重要。”
鄭舒煜說“公司,公司,就知道公司,你眼裡除了公司還有我這個兒子嗎?我不喜歡嚴希你又不是不知道。”
鄭舒煜的媽媽說“你還是喜歡那個花瓶嗎,她能幫你做什麼,跟她在一起對你有什麼好處。”
鄭舒煜說“媽,能不能讓我自由一點,你為什麼總是用你自己的利益來衡量我的感情呢,你能不能彆乾涉我。”
鄭舒煜的媽媽說“我這麼跟你說吧,你和你喜歡的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鄭舒煜問“你為什麼這麼篤定?”
“她在你身邊,有答應過和你在一起嗎?”鄭舒煜的媽媽說,“你知道為什麼嗎?”
鄭舒煜聽到關於木悠悠的事,就耐下心聽起來,他並沒有說話。
“那個私生子出生當天,你的父親送那賤人去醫院,路上撞到了一個人,父親讓那司機肇事逃逸。”鄭舒煜的媽媽繼續說,“那個人後來死了,他就是你喜歡那個女生好朋友的爸爸。”
鄭舒煜聽到愣了半天,問“她知道嗎?”
鄭舒煜的媽媽說“她在我去找過她之前就知道了。”
鄭舒煜問“你什麼時候去找過她的,她怎麼沒有跟我提起這件事。”
鄭舒煜的媽媽說“在你初中時開始經常去找那個女孩的時候,她居然開始有一些喜歡你,當時我就訴告過她,我兒子以後要娶的,必定是一個對他事業有幫助的女人,至少在她身後有條資金鏈,你要的生活,她給不起也配不上,你懂嗎,我希望你還是以前那個聽話的鄭舒煜。”
鄭舒煜突然知道了木悠悠為什麼從來都不答應自己的告白,相互隻能以朋友的身份留在她的身邊。
鄭舒煜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於是問他媽媽“你是怎麼找到她的,我這次的攝影比賽投稿是不是跟你有關。”
鄭舒煜的媽媽說“這種獎也就嚴希這個丫頭看得上。”
鄭舒煜說“媽,就算你是我媽,你也無權乾涉我的生活。”
鄭舒煜不等自己的媽媽說話就把電話掛掉了。
他突然覺得自己很悲哀,悲哀他的家庭,悲哀他與生俱來的不自由,悲哀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等待的人成為彆人懷裡的人。
他突然知道自己的爸爸為什麼會出去找彆人,而且這麼多年隻找了一個,可是他又恨,如果自己不是生活在這種家庭,沒有這樣的父母,也許自己就可以有一段幸福的感情。
他討厭自己的母親,父親,還有自己的母親憎恨的那倆個人。
難受了一夜,他想重新開始,至少以後自己要做的事不會受到家裡人的乾涉。
鄭舒煜,該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