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司硯諶性子這麼高傲的人接受不了,換做任何人都不可能接受。
她百口莫辯,也為自己曾經的沾沾自喜而感到悲哀。
所有人都勸她,拿著父親留下的錢遠走高飛。
所有人都讓她忘記仇恨,重新開始。
可她一意孤行,試圖蚍蜉撼樹……
他緊緊掐住她的脖子,雙眸猩紅地死死瞪著她。
情緒有些前所未有的失控“繼續狡辯啊,顏淼。”
“你不是最善於解釋麼,你怎麼不說話了?”
她緩緩閉上眼睛,不是不想解釋,也不是不想掙紮。
是她沒弄清楚他的態度,到底是要她死,還是舍不得她死?
在他手越收越緊的那一刻,顏淼感到呼吸困難,眼前變得模糊,耳朵裡充滿了嗡嗡聲。
顏淼終於知道,司硯諶沒有什麼好舍不得她死的,。
終究是高估了,自己在他心裡的位置。
她此時試圖掙脫,但司硯諶的力量讓她無法反抗。
她雙手用儘力氣抓住脖子上的手,試圖讓他鬆開,但他的眼神隻有冷漠和憤怒。
顏淼覺得的心跳加速,她開始感到生命的脆弱。
視線逐漸模糊,意識也開始消失,身體逐漸變得無力。
恐懼和絕望充滿她的心,她懷疑自己能否活下去。
這就是生理上的窒息感,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
就在她以為她今天,可能就要交代在這裡的時候。
司硯諶突然鬆開了手,顏淼跌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她的臉色蒼白,眼神中透露出驚恐和無助。
泛白的指尖捂住胸口,試圖平複自己的心跳,但每一次心跳都讓她感到一陣劇痛。
嘴唇變得乾澀,喉嚨裡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
她試圖深呼吸,但每一次呼吸都讓她感到窒息般的痛苦。
身體微微顫抖著,淚水順著臉頰無聲地滑落。
司硯諶冷著臉,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眸底有些不容侵犯的威嚴“顏淼,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
“告訴我,你千方百計混進司家是什麼目的?”
“或者是說你從勾引我,讓我帶你從梨園走開始就是一場騙局。”
顏淼跌坐在地上,雙臂環抱雙腿,頭埋在膝蓋上,眼神呆滯,瞳孔漸漸渙散。
她像是嚇壞了一般,呆呆地坐著,沉默不語。
良久後,就在他聽見司硯諶開門的瞬間。
她跑過去死死抱住他的大腿,無聲地流著眼淚道“四爺,我愛你。”
“你可以懷疑一切,都不能懷疑我對你的愛。”
“對,是我給曦月的麵包裡下了花生醬,是我主動想去司硯寒身邊。”
“但這一切都是為了你,真的你相信我。”
“我都是為了你。”
他失望透頂,厲聲道“放手。”
“我上半年陪你從海城出差回來的那天,我說學校有演出,晚上不過來。”
“其實是為了給你驚喜,我去商場買了你喜歡的製,服,想要穿給你看。”
“結果那天,我無意聽到了你跟三太太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