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釣誘!
聽見沈墨那個倒黴蛋,一副要死要活的聲音,顏淼心裡大概有數。
估計是被蕭薇刺激大發了。
事實證明,被傷透心的女人,哪怕再戀愛腦,都是九頭牛拉不回來的。
真是天道好輪回,你問蒼天饒過誰?
當初沈墨說分手時有多決絕,現在就有多狼狽。
看來這愛情的疼痛程度,是男女無法同步的。
男人永遠都要等到女人徹底失望,才知道後悔。
但凡你心裡還有他,他就跟瘋了似的。
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
等到人家不愛了,那就又跟狗似的,圍過來瘋狂舔,卑微求。
真是,搞不懂……
顏淼偷偷用餘光瞟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司硯諶。
已經開始腦補,會不會有一天,他也會像這樣求自己彆走。
低下自己高傲的頭顱!
顏淼想,如果真有這麼一天,她一定抬手狠狠抽他幾巴掌。
好好報報曾經,他在“梨園瘋人院”打她的仇。
不過,以司硯諶的性格,怎麼可能會有這麼一天。
她也算太高估自己了。
他就在二十分鐘前,還在跟她講,要娶彆的女人。
一個連娶她都不願意的男人,會低頭求她?
終究是她自作多情,想太多了!
司硯諶穿好衣服後,看見顏淼站在衣櫃前臉色一下紅,一下蒼白。
眼神一時得意洋洋,一時又落寞苦澀。
他皺眉道“你還不換衣服,等一下準備唱真空大戲?”
顏淼絳紅的嘴唇抿直,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內涵誰呢?
又笑話她是唱大戲的?
無聊的狗男人!
她咬了咬後牙槽,氣鼓鼓應聲“我真空唱大戲,不就是你教的麼?”
“我看你玩的時候,挺喜歡。”
“下了床就不認了?”
司硯諶走過來捏了捏她的臉,眸底含著淺淺的寵溺,“你現在還真是一點虧都吃不得,快點穿衣服,乖。”
她黛眉微顰,冷哼一聲,眼神愈發嬌憨。
男人卷起浴袍下擺,緩緩攀伸,攬住她盈盈一握的細腰。
手指用力掐了她一下,帶有暗示性地眯眼睛,薄唇貼在她耳側道“……”
“這個隻能我們關上門來,自己玩。”
她美目瞪圓,眼波流轉,嘴角蕩著邪魅的笑意,這笑更像是一種勾引跟邀請。
“討厭!”
要不是沈墨再次敲門催促,司硯諶恐怕早就按著她再來一回了。
這個小女人,浪起來,真叫人受不住。
等兩人換完衣服開門的時候,就看見沈墨已經喝得爛醉如泥。
他英俊的臉頰紅到脖子根,眼神迷離恍惚,似乎承載了無數悲傷。
潔白的襯衫已經被汗水濕透,領口敞開,露出誘人的肌肉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