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門被推開,一名身材消瘦矯健,身披甲胄的女兵走進來,是許鳶!
“你們的訓練這麼快就結束了。”
杜淮山呼了口氣,關掉電源,退出鬼人化狀態,駱宗文走後,囑咐他一樣可以使用三樓的休息室以及訓練室,反正門口的衛兵跟他都已經非常熟了。
許鳶點點頭,看著杜淮山身上繞著鎖鏈,手持大槍,有些好奇,難怪他進步這麼快,原來是在實戰中提升融合度。
“走吧!”
杜淮山帶著她來到休息室。
脫掉甲胄後,望著他身上幫著的沙袋,許鳶目光一棱,“你平時都是帶著負重訓練?”
“對,這樣可以進一步壓榨肌肉的潛力,恢複的時候,生長得更快。”
甲胄和負重沙袋全拆掉後,輪到貼身衣物,杜淮山不禁有些尷尬,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還是私密空間,總感覺渾身不自在。
但許鳶卻還是那副清冷麵孔。
既然人家都不介意,他一個大老爺們兒,怕什麼。
三下五除二,杜淮山就將自己脫得隻剩下一條內褲,乖乖地趴在床上。
許鳶取下藥油,打開瓶蓋,聞到一股刺鼻的氣味兒,略帶驚異“這藥油很貴重,竟然有虎骨和豹骨的成分。”
“如果你想試試,一會兒我可以幫你按……唔!!”
杜淮山話還沒說完,許鳶一手已然插了下來,精準地拿住了他的脊柱,便聽哢嚓一聲,關節恢複了原位,“不用了。”
這女人,下手還挺狠的!
他本來還想讓許鳶放開了力道,誰承想,對方的手勁兒,絲毫不比駱教官差。
正完脊柱關節。
許鳶的雙手開始在杜淮山身體的其他肌肉上揉捏。
這時的感覺,就跟駱宗文不同了。
畢竟是女人。
手指纖細滑嫩,比駱教官那雙粗糙的大手,舒服了不止一個檔次。
“翻麵。”
啪啪,許鳶輕輕拍了拍杜淮山的肩膀。
嗯,怎麼感覺似曾相識……
杜淮山正沉浸在肌肉酸疼與舒展的交替中。
冷不丁被許鳶這麼一拍,倒像是去澡堂子搓澡。
杜淮山起身掉了個麵。
許鳶繼續開始幫他壓按關節,因為涉及到拉筋,不少時候,她都要放大動作,甚至貼上來。
呼吸吹在剛塗抹完藥油的皮膚上,又癢又涼。
不知不覺,許鳶的脖子根竟蔓延開了幾抹酡紅的色彩。
杜淮山可以保證。
從一開始到現在,他沒有一絲壞心思,然而,氣氛的變化下,他逐漸口乾舌燥起來。
畢竟他也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
無奈,他隻能把眼睛閉上。
可越閉上。
他反而越容易胡思亂想。
此刻的兩人,如果被不知道的人看到,還以為是妻子在為勞累了一天的丈夫按摩一般。
“好了。”
聽到許鳶的聲音,杜淮山這才放鬆下來,額頭隱約有細汗滲出,“幫我點上香。”
許鳶按照他的話照做。
“十五分鐘後叫我。”
聽到這句話,她轉身回頭,卻發現杜淮山又閉上眼睛,竟然直接……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