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梔意走近,看了看周圍一群帥哥,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香蔓,一腳朝她屁|股那處踹過去。
“你這個臭女人,越來越放浪了,小心筷子哥找過來腿給你打斷………哎呀!”
香蔓一把拽住了她踹過來的腳踝,把她拖鞋拿丟了。
抓著她的腳丫子。
“梔梔寶貝,你不要嚇我……”
“誰嚇你了,在遊輪上的時候你不知道啊,夜淵每天開著飛機到處找。”
雲梔意被她拽倒在草坪上,也順勢躺了下去。
“不過你放心,我會替你打掩護的,儘量讓你死得好看一點。”
香蔓被她嚇得臉綠,立刻招手讓旁邊的小帥哥們都下去了。
這些男人沒得挑,也不知道厲閾野從哪兒找來的。
眼見周圍沒人了,兩人開始認真的說起了正事。
香蔓側著身:“你那晚上怎麼掉海裡了?”
“還不是那個歐宴,他非要看我的長相,我拒絕後他居然強來,趁我不注意揭開了麵具,拉扯之中,我腳下一滑就跌進了海裡。”
“差點死了。”
香蔓點頭:“對,你的確差一丟丟就死了,是厲閾野救了你。”
香蔓還記得。
她是第二天醒來的。
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到了永利頓漫城堡,正躺在冰冷的醫務室裡。
她身子發軟,輕輕的側過頭。
發現對麵躺著雲梔意,而厲閾野就坐在病床沿,握著她的手喊“老婆。”
那一聲聲的老婆,溫柔中似乎隱藏著無儘的擔憂。
香蔓一時愣了神。
隻見,男人將雲梔意的手緊緊握著,姿態卑微的誘哄,全然沒有傳言當中那種冷厲和不近人情。
香蔓沒想到。
厲閾野還有這樣的一麵。
那一刻。
她覺得厲閾野對雲梔意真的很好。
雲梔意躺了兩天,也不見醒。
深夜,香蔓總會看見那個男人守在她的床前,一言不發。
或許,他心裡也是在乎的吧。
不,他的內心深處一定是在乎的!
倘若不在乎,何必冒著生命危險去那深海之中救她……
要知道。
那一晚,海上的浪巨大,海水凶猛,香蔓都差點被卷死了,是救生艇將她撈走了,從海裡出來就病了。
“對啊!”雲梔意的聲音柔了下來,帶著感歎。
“他救了我兩次呢。”
“恐怕我這輩子都要搭給他了……”
香蔓收回思緒:“那晚上他怎麼會在海上出現?”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
那麼巧?
在聯合起來之前遊輪上的“法外狂徒”事件,兩人不難猜測出,一個可能。
幾乎是異口同聲。
“厲閾野難道一直在那艘遊輪上?!!”
雲梔意被非禮了兩次。
後來那次他暴露了聲音,雲梔意懷疑是他,可是一直沒有證據。
如今,聯合起來!
似乎一切都說得通了!
香蔓不可置信:“梔梔,夜淵說他回總部了,早在我們去巴厘島之前,他就走了,怎麼會在那艘遊輪上,難道他一直跟蹤我們?”
“也不是不可能!”雲梔意微微咬唇。
“這很像厲閾野的城府和手段!”
香蔓:“我特麼……那我在遊輪上搞的那些小動作,乾的那些事,夜淵豈不是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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