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麵容精致,身上的衣物華麗。
他們並不是普通的女傭,而是厲少席的情人。
女人偏頭吻下來,厲少席側頭避開了。
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沒有半點興趣。
他的語氣森冷,“都退下吧。”
“是。”
厲少席平時可不是拒絕女人的人。
她們猜測,八成是因為他受了重傷,所以才無興趣。
醫生也說了。
他現在身受重傷,並不適合做那種運動。
木質大門被關上,房間內歸於平靜。
雲梔意躺在床上,不知是何時睡著的。
她這段時間一直沒睡好。
起初來的時候,她整夜的熬著,可是時間久了,竟熬不住了。
她睡著了。
這一夜,她夢到了厲閾野……
那雙有力的臂彎,從身後抱住她的腰,薄唇湊在她的耳邊。
“阿意,彆離開我…”
…
“我的心也會像海浪一樣,為你跳動無數次。”
…
“如果我停止主動,你又會記得我多久?”
…
清晨。
雲梔意睜開眼,雙目和鼻尖紅紅的。
她翻了個身,就聽到男人的聲音傳來。
“大嫂,昨夜睡得好嗎?”
“好。”
“大嫂,過來扶我下床。”
“嗯。”
雲梔意走過去,假裝被藥物控製了,乖乖站在床邊扶他起身。
厲少席是真的狠,真的毒,她不能和他對著乾。
她此刻隻能偽裝自己被藥物控製了。
她要摸清這裡的布局,想辦法尋找出口,逃離…
厲少席穿著中式的睡衣,身軀特彆沉重,站直了身,比她高上大半截。
他傷得不輕,走路搖搖欲墜。
可惜沒有槍,不然雲梔意能一槍崩了他…
浴室同樣是中式風格,鏡子周圍的實木雕刻著繁複花紋,精致無比。
雲梔意攙扶著他到了洗漱台後,就準備離開,卻被他叫住。
“你要扶著我。”
“……”
雲梔意走上前去。
忍下了。
裝作一臉聽話的樣子。
他慢悠悠的刷牙,洗臉。
雲梔意透過昏暗的光看他。
這張俊臉極其深邃立體,可是近距離看了,他和厲閾野長得並不一樣。
兩個風格的長相,或許他和厲閾野的母親都太美了,所以他們遺傳了母親的優點,長得並不像父親。
他洗漱完畢。
竟然拆開了睡衣的紐扣,似準備查看傷勢。
昨夜包紮之後,胸口沒有再溢血了。
“幫我扣上。”
他轉過身來,對著雲梔意。
他上半身纏滿了白色紗布。
隻有脖子和鎖骨,露出一些肌膚。
雲梔意抬起手,將他紐扣一顆一顆扣上。
厲少席的目光居高臨下,落在她臉上,又落在她的頭發上。
原本及腰的長發,被她剪得淩亂不堪,參差不齊,可是也掩蓋不住她的姿色。
“好了,你出去吧。”雲梔意給他扣上紐扣,就鬆了手。
她自己開著水龍頭,準備洗漱。
厲少席站在門邊,似在等她洗著。
目光落在她的左手腕內側,白皙的肌膚上,露著一個紅色的【席】字。
他讓人將他的名字,刻在了雲梔意的手上。
沒有麻藥,就硬生生刻上去的。
那天,她又哭又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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