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名不虛傳!
“……”厲少席忽然看向她的眼。
沉默著沒吭聲。
他的目光落在雲梔意手挽的紅字上。
那是她夜以繼日都想摳掉的肌膚…
雲梔意察覺他的目光。
竟是沒忍住。
上前抬起手狠狠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有過多少女人,是你自己的事,可你把名字刻在我的手腕上,就太過分了!”
“厲少席,我恨你!”
她眼裡溢出淚光,受不了這樣的男人來玷汙她。
半夜,夜風裹挾著雪花飄落。
厲閾野被風澤銬在床上。
竟又做夢了。
每日夢裡都是雲梔意的身影。
卻在關鍵時刻,夜淵冒了出來。
“厲閾野,他遲早被綠!”
操。
一腳踹在玻璃窗上,力度之大,玻璃劈裡啪啦碎了一地。
雪花透過破碎的窗戶飄進來。
厲九和保鏢聽聞動靜,急匆匆跑進來。
卻發現厲閾野握著一把碎玻璃,紮的滿手是血。
“哥。”
厲九慌忙坐在床邊,呼了一聲。
“醫生,快叫醫生!”
“是。”保鏢匆匆跑去喊醫生了。
房間內一股冷意彌漫。
厲閾野的聲音仿佛比外麵的氣溫還要低沉。
“厲九,把手銬解開。”
“好哥哥,您就彆鬨了,放開你還不得跟瘋了一樣,每天24小時不睡覺?!”厲九慌忙的清理碎玻璃,安慰道。
“她一定沒事的,隻是現在冬天到處都是冰雪,影響搜捕,她一定不希望你受傷,可彆還沒找到她,您自己就先病倒了。”
厲閾野卻是嗬了一聲。
“其一,她就在這片土地上。”
“其二,我若是再睡下去,恐怕就真的被綠了!”
厲九:“……”
空氣靜默了幾秒。
厲九看了看男人滿手的鮮血和碎玻璃。
“哥,都是夢境而已,隻是夢而已…”
厲閾野幽幽道了句:“狗夜淵的嘴巴開過光。”
“小九,去把鑰匙拿來,把手銬和腳銬解開,我要親自去把雲梔意抓回來,把她一輩子都鎖在我的身邊!”
他又淡淡的補充道。
“我了解她的性子。”
“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人養得好她…”
她必定會反抗,吃苦受罪…
她必定瘦了…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她了!
愛就愛了。
他就是愛上雲梔意了。
他受不了沒有雲梔意的日子…
他瘋魔的樣子,怪讓人可怕的。
厲九見他紮得滿手玻璃,仍不鬆手,隻好強行將一針鎮定劑打入他的身體裡。
……
門外。
不知何時站了一抹身影。
是瀾夫人。
“請問,厲大少爺怎麼樣了?”
她就站在門外,聲音溫和,目光看向厲九。
“還有,少席他究竟犯了什麼事?厲九,你可以告訴我嗎?”
一群醫生幫厲閾野清理傷口。
厲九起身走到了門口處。
“瀾夫人,你的好兒子,把我大嫂綁架了,消失了。”
厲九的目光落向瀾夫人的手上,還有腿,接著道了一句。
“您的傷好了嗎?”
“好多了。”瀾夫人不再尋死了,手上和腿上留下硫酸腐蝕過的醒目傷疤。
“厲九,讓我開導開導他吧。”
她的目光,看了眼躺在床上厲閾野。
他就那樣平靜的躺著,可是醒來的時候,卻暴躁成狂。
厲九的語氣充滿嘲味。
“瀾夫人,有這功夫,不如把你兒子的落腳點交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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