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段時間的經曆,太令人鬱悶了!
香蔓舉著杯看向她,“我們有多久沒這樣喝過了?”
“很久。”很久很久…
久到雲梔意已經記不清了。
她也舉起了杯:“蔓蔓,今晚不醉不歸。”
“嗯。”香蔓嘴角勾了抹笑,將酒喝下去,又續上,這才緩緩開口。
“你說,如果當初我們順利逃去b市了,結局會不會不一樣呢?!”
“或許吧。”雲梔意喃喃道。
“隻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何況,夜淵的老家在b市呢,就算我們當初順利去了b市,也會被找到的,對了,蔓蔓,你和夜淵什麼時候要寶寶?”
香蔓低了頭,“不知道…”
“這次他差點就死了,夜氏和龍氏有不共戴天之仇,夜氏的香火差點斷在他這兒了。”
“他一直想要孩子,這次受傷後,人也變樣了,沒有從前搞事業那股拚勁,我猜測著,他傷養得差不多了,就會和我要寶寶了吧。”
香蔓說著,又看向雲梔意,緩緩道。
“你和……龍少席,到底啥情況,我看他好像很喜歡你…”
雲梔意連忙搖頭,“蔓蔓,你還不知道吧,這個龍少爺就是個變態,他就喜歡搶厲閾野的東西,還穿厲閾野的衣服,有病不是。”
迫於厲閾野的威壓。
以及她自己內心的恐懼。
她對龍少席真的特彆狠,打他罵他毫不留情…
可是他就跟牛皮糖一樣,越粘越緊,她越狠,隻會適得其反…
深夜。
雲梔意喝醉了,摸上了床。
香蔓也回去休息了。
雲梔意心裡不太暢快,喝得比香蔓還多,酒意上頭,醉得頭暈目眩。
躺在床上連衣服都沒脫就閉上眼睛睡了。
她睡的房間是二樓,靠著陽台,小花園,窗簾微微敞開,透進外麵的月色。
不知何時。
窗簾下,多了抹頎長的身影。
厲閾野還真就翻牆進來了。
此刻。
挺拔健碩的身影杵在窗前,那雙深邃瀲灩的眸,鎖定著床上臉色緋紅的她。
他的夜視能力極好,即使房間沒有開燈,他也能將她看得很清楚。
他朝著床邊靠近。
女人身上散發著一股酒氣。
用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眸裡噙著些許笑意,“醉了?”
“唔…疼……”
她下意識伸手拍開,呼了一聲,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
“寶。”
厲閾野用手將她的臉蛋掰了過來,嗓音溫柔著。
“跟我回亞洲好麼?我們回家,帶你回家…”
他們在厲家舉行過婚禮了。
可是他感覺。
她並沒有那麼愛他…
或許有點,有點點愛吧。
但也僅限於一點點…
對比他炙熱猛烈毫無保留的愛,真的太少太少!
他的手覆了覆她嫣紅的唇瓣:“不說話,就當你同意了。”
雲梔意醉了。
她的衣服被脫光,又被厲閾野攏入懷中。
兩人的肌膚,緊密的貼在一起。
她的臉,蹭在他的胸膛之上。
她睡覺挺不老實的。
手會亂抓,腳會亂踢,還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惹了他一夜的火…
翌日。
天還沒亮之時,他便走了。
留了張字條貼在她手挽上。
【老婆,我回遊艇等你…我們一起回亞洲,瀾灣雅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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