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閾野站起身,浴巾下勾勒著傲人的火,那形狀光是看著都強大。
雲梔意看得臉紅,迅速將臉移開了。
時光回溯。
被厲閾野打傷的七八個人,均是澳娛賭場的經營負責人,每個人負責的部門和職務不一樣,都是龍少席的心腹。
開澳娛賭場的原因,沒彆的,就是為了搞錢以及私底下拉攏各方勢力。
此刻。
某個位置極其隱藏的醫院。
龍少席躺在病床上,聽著手下的彙報。
“龍哥,場子裡的幾個哥們都被打了,胳膊腿都給卸了…我還好,我是最輕的了!”
一個手臂滿是紋身的男人跪在地上。
龍少席側過頭看去,男人臉上手上身上全是血…血淋淋的。
他擺擺手,“先下去養養。”
“是,龍哥。”
那人正起身要走,剛站起就“砰”地一聲砸在了地上,身上鮮血汩汩的往外冒,瞬間就染濕衣服。
這一路趕來,又沒立刻醫治,失血過多了。
龍少席招招手,讓幾個醫護人員將那人拉下去搶救了。
“少爺,您何苦呢?”身旁坐著一個專門伺候的貼身保鏢,名叫龍閻,是龍老爺子培養的人,是個得力乾將。
“您大老遠跑來a市,受了這一身的傷,還沒有解藥,又斷了兩根手指,雖是接回來了,可您……”
話未說完就被打斷了。
“阿閻,你不懂!”
龍少席斷的是左手無名指和小指,又被接上了,但是此刻還纏著紗布動不了。
他的右手拿著澳娛賭場傳來的監控視頻。
視頻裡,能夠清楚的看到,雲梔意挽厲閾野胳膊的畫麵。
“去,找個人來給我彈琴。”
“我想聽夢中的婚禮。”
“……是!”龍閻一臉的不解。
緊接著,龍少席在手機屏幕按了一個號碼打過去。
嘟嘟嘟——
沒過幾秒,電話被接聽了,“誰?”
“夜先生,我想和你做筆生意。”
電話那頭的人是夜淵,“什麼生意?”
“聽聞夜先生愛錢如命,這筆生意你定然不會拒絕的吧?我在a市的澳娛賭場,你有沒有興趣過來瞧瞧,轉讓一半經營權到你手裡,咱們五五開。”
夜淵嗬了一聲,“龍少席,去了a市,你還有命啊,手指沒斷嗎?”
龍少席笑笑,薄涼又陰戾:“斷了,卻又接回來了,也能在a市立足了。”
“喲,那恭喜了呀!”這話多少是有幾分陰陽怪氣的。
“等等……立足?龍少席,你還想在a市久居?”
“是的。”
“不是,老弟,你是真變態啊!”夜淵頭皮發麻,“為了那個喇叭花小姐,嘖,漂亮是漂亮,可那女人不是你能惦記的。”
夜淵一眼看穿對方葫蘆裡賣什麼藥。
龍少席卻還跟他打啞謎。
“夜先生,我們今天隻談生意,不談女人。”
“喲…你這繞來繞去,拿生意來當擋箭牌,還不都是為了那個女人,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
龍少席沒說話。
的確被夜淵說中了。
他這輩子什麼都擁有過了,唯獨沒體會過…愛而不得。
電話默了幾秒。
電話那端的夜淵張狂的笑了。
“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龍少席,你彆嚇湊熱鬨了,你若不收斂,你的下場隻會比現在更慘,孤獨終老都是輕的。”
“…那我也認了。”龍少席細細欣賞著被纏繞的左手,一字一句地道。
“見過花開就好,何必在乎花屬於誰呢?我把花當我的,它就是我的,人,亦是如此。”
這話把夜淵聽蒙了,隻是再次狠狠咒了句,“扮演深情男二?你見過幾個男二有好下場的,等著被挫骨揚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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