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蔓蔓,你和夜淵啥時候在一塊了?!”
“就昨天,他來馬來西亞找到我了,咳咳……不說了,我回頭帶他去找你玩。”
雲梔意抬手打車,“所以,你和夜淵和好了麼。”
“沒有。”
“真沒有,嗯?”夜淵將電話奪過去,邪魅笑了聲。
昨晚上,也不知道是誰一直抱著他,讓他不要停。
對了,這會他和香蔓還在酒店來著。
“夜淵,能不能不要搶我電話!”
電話裡。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
雲梔意快聽不下去了,“得得得,不打擾你倆造娃,我先打車回去。”
剛掛斷電話。
一輛低調奢華的黑色豪車停在路邊。
車窗半降,厲閾野的手撫在方向盤上,黑色柯尼塞格車窗搖下,他歪頭看過來,嗓音磁性。
“上車。”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自從寶寶回去墨爾本,他也離開了,不知道乾嘛去,好像挺忙的。
“才回。”
厲閾野的聲音再次傳來。
“嗯。”
她沒什麼表情,拉開車門坐上去。
他側過身來,幫她係安全帶,眼眸微垂,看她臉色不太好,似在解釋,“這幾天我是去公司忙事了,沒找女人。”
他第一次這樣誠懇,主動地解釋。
然而。
雲梔意沒理他,隻是靜靜抬頭看了看他的臉。
光線透進來,襯得他的俊臉幾分迷人,又透著矜貴和高冷。
也難怪,這麼帥氣的男人,把伊娜迷得要死,天天來纏她。
忽然。
她好像想起了什麼畫麵,突然將他推開了,“我自己係。”
“……”
她推的力度挺大的,也不知道哪來的火。
“怎麼了這是。”
“沒怎麼。”她冷著臉,“回家!”
挺凶的,奶凶奶凶的樣,忽然讓他不敢靠近……
當然,這還隻是一個開始,接下來的幾天,他真是深刻的感受到了她的絕情和冷漠。
誇張到什麼地步呢?就是他碰她一根頭發絲都不行。
……
一連幾天下來,厲閾野被她弄得十分的無奈,不得不離她遠遠的。
午後。
厲閾野穿一身比較休閒的衣物,坐在沙發上,麵前坐著一個情感專家,正在替他分析。
“厲先生,既然這段感情修複不了,不如從頭開始……”
厲閾野漫不經心靠在沙發上,深沉的眸,像是比夜色還要濃稠。
“從頭開始?”
腦海中複盤過許多事情。
有他們的相遇、相識、冷戰、分手……
好像還沒有真正的相戀過吧?
她可以在吵架時說賭氣的話,說喜歡彆的男人;
她也可以拿永恒之心去做賭注;
她口口聲聲說喜歡一個人的自由,卻轉頭就和彆人在一起;
她隻是,不喜歡他而已……
室內的空氣忽然變得格外的安靜。
眼前戴著眼鏡的五十多歲的專家說道。
“厲先生,沒有人會喜歡被囚禁起來,失去自由,您或許真的很愛她,可是方式有些過於偏執和霸道了,愛究竟是什麼?是強行把她像附屬品一樣禁錮在您身邊,還是溫柔體貼的嗬護她,尊重她……”
厲閾野掀眸看過去,“對於我來說,不是囚禁,城堡是我的家,我隻是想讓她跟我生活在一塊,給她嗬護、幸福、還有我的專屬寵愛……”
對方撫了撫眼鏡,“可是對於她來說,那就是囚禁呀……”
“所以,我要怎麼做?”
“從現在改變自己,重新認識她,像一個親人,像一個摯友般去打開她的心扉,去讓她了解你的好,了解你這個人,而不是……隻看到你表麵滔天的權勢和富可敵國的身家,從而忽略了您的品質和內在。”
聽起來挺不錯的。
厲閾野眸色冷了幾分,“重新認識……?!”
“嗯。”對方點頭,看著厲閾野,鄭重地來了句。
“厲先生,您裝失憶總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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