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梔意整個腦袋埋進男人的胸膛裡,隔著白襯衫緊緊貼著他的肌膚,恨不得把臉旱在他身上。
好羞赧啊……
四周的下人全都低著頭,不敢看這樣的景象。
她更是躲在男人懷裡催促,“快點抱我上樓……”
厲閾野低眸,深邃目光落她臉蛋上,嗓音磁性,魅惑,“放心,沒人敢看。”
自從她生完寶寶後,他要過幾次,都沒有做過措施。
還省去了避孕藥和套子。
歲月如流水。
時光如蒼狗。
轉眼間,已經是三天之後。
她再次來到金市,這個闊彆已久的家。
她的父親雲振南和後媽丁媚住在新房子那邊。
這處宅院是雲家的老宅,之前香蔓和母親回來住過,屋子裡打掃的很乾淨。
她倒是沒想到,厲閾野會跟她回來。
一進院子,花園兩側的銀杏樹葉金黃,她率先地愣了一下。
“腿還軟,嗯?”
厲閾野低眸,將她臉蛋上的情緒儘收眼底。
“……”
她立刻地收回思緒,不再看其中某一棵銀杏樹。
她認為,厲閾野是失憶狀態的,根本記不起以前的事。
“我上樓收拾一下。”她指了指院內的花和樹,“如果你沒事的話,可以幫它們澆澆水。”
……
雲梔意上了樓,回到闊彆已久的家。
她把房間的窗簾敞開,七七八八收拾了一個多小時。
腿挺軟的。
就那天在酒吧喝酒後,他在車上一點都不收斂。
回去家裡泡了個澡,又拉著她在浴室做了一宿,做到她求饒……
呃,這男的,這方麵和從前一樣!
生育力太強了……
……
厲閾野還真就在樓下提水澆花,澆樹。
“不是,少爺您這……”風澤站在一旁,大腦差點萎縮了。
他們家少爺何時做過這種活了?
“少爺,您這做戲也做得太真了吧。”
風澤立刻地伸手去幫忙,“反正雲小姐又沒在,我來幫您澆。”
“……”
厲閾野頓了頓,修長的手放下舀水的瓢,英俊的臉歪著。
“風澤,要不你來當少爺。”
風澤哪敢呀?立刻閉上了嘴。
接下來,厲閾野一邊慢條斯理地澆花,一邊交代他工作上的事。
先前,厲閾野在金市買入了兩幢寫字大樓,離開後就從未來看過。
如今來了這地方,他也不打算閒著。
……
翌日。
雲家,錦幽彆墅。
雲振南和丁媚正在客廳,突然門外跑進來一個管家,“先生,太太,老宅那邊有動靜!”
丁媚放下手中的茶杯,沒說什麼。
雲振南歪著臉,“那個逆女回來了?!”
“是。”
當初雲梔意離開後,她的媽媽林宛還回雲家老宅住過。
於是,雲振南和丁媚就派人盯著那邊。
突然,“砰”地一聲。
丁媚隻覺得晦氣,故意把茶杯摔在了地上,然後起身走了。
誰能想到,林宛那個賤人居然沒死,還嫁進了歐家,連帶著她的女兒都飛上枝頭變鳳凰,反觀自己,自從雲氏破產之後,就生活拮據,處處碰壁,和從前的風光日子簡直天差地彆。
然而,丁媚剛起身走到彆墅外。
就遇見幾個保鏢,拽著兩個男人丟在了地上,嚴厲地警告道,“這次隻是打一頓,下次再派人過去老宅監視,那就是挖眼睛了!”
幾個保鏢穿著黑西服,帶著墨鏡,氣場冷冽,自然是厲閾野的人。
被丟在地上的人,是丁媚和雲振南花錢請的,準備讓他們翻牆去聽牆角來著,眼下,被發現後打得鼻青臉腫。
厲閾野素來不喜歡被人打擾。
惹上他,能有好下場才是怪了。
一回到金市,雲梔意變得生龍活虎,早上幫厲閾野買了早餐,然後覺著沒事乾,又躺回被窩裡。
她倒是想出去找點事情做來著……
奈何厲boss還失憶。
她打算照顧他,等記憶恢複了,在去乾彆的事。
“厲閾野,喂,你還記得院子裡的銀杏樹嗎?”
“……”
厲閾野半靠床頭,被她壓著胸膛,喉結一緊。
不是,她怎麼敢這樣的。
“算了!”見他沒說話,她顯得微微的失落,“醫生說過,得慢慢來,是我太急了。”
“睡覺。”
她從男人胸膛起身,躺回柔軟的被褥裡。
她準備再睡一覺。
可是厲閾野卻被她撩得一身的火。
側過身去,大手從身後抱住她。
“點火不滅,不是個好習慣。”
磁性沙啞的聲音,從腦袋上方傳來。
下一刻,她感覺裙子被撩起。
“啊……”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