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四大王牌的隊長,哪個不是一身傲骨,從來不服任何人。
但玄凜與他比鬥,每次都是一招將他秦淮擊敗。
而秦淮永遠都忘不掉那段慘痛的經曆。
“好了!甭打聽了!你現在立即動身,回去將你治下的黃巾軍都召集起來,等明天本官會將你現在的真實情況彙報給太上皇!”
王祖空大喜過望,直接單膝跪地。
“謝大人成全!卑職的黃巾軍若能得到太上皇的鼎力支持,卑職一定儘心竭力,為太上皇效忠!”
深夜,毒王府內。
徐圩靠坐在花園甬路一側的長椅,手裡握著個精致的紫砂壺,有一口沒有口的品茶。
而在他對麵,則跪著一個黑衣人。
徐圩沉聲道:“阿威,這次就隻能辛苦你一下了!本來要是一般的小事,肯定不麻煩你!但刺殺李情月,不是一般的危險!交給彆人,本官放心不下!”
侯威抱拳道:“大人彆這麼客氣!您是卑職的救命恩人,卑職連這條命都可以給您!彆說殺一個女人,就是您讓卑職去刺殺大端林帝,卑職也絕不拒絕,誓死完成任務!”
徐圩滿意一笑,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臂膀。
“你辦事本官放心!那就去吧!趁著天黑,方便越境進入南乾境內!那邊的地理環境,你比本官還熟悉,就不多說了!總之一句話,要快準狠!李情月不是一般人,身邊或許會有厲害的護衛,所以要麼不出手,出手必須要一擊必殺!”
“因為你隻有一次機會!一旦失敗,對方提高戒備了,任務也就失敗了!而壞了計劃,就算本官再看好你也沒用!明白嗎?”
“大人就放心吧!任務失敗,卑職就不回來見您了!直接就地自刎謝罪!”
“去吧!”
侯威躬身一拜,將掛在頭頂的鬼臉麵具罩在臉上,消失在原地。
徐圩站起身,一仰脖就將紫砂壺內的茶水喝光,剛走出甬路。
一旁傳來聲音。
“徐大人,深藏不漏啊!本官要是沒記錯,侯威可是當年大乾覆滅前的在逃通緝犯,實力極強,什麼時候落入你手裡了?”
徐圩停下身,斜眼望向身側。
見陳茨抱著肩膀,靠在牆上,一隻腳蹬在牆壁,正盯著頭頂滿月。
徐圩沉聲道:“什麼時候落入本官手裡,難道還要提前與陳大人打招呼?你管的未免也太寬了吧?”
“誒,陳大人彆誤會!本官也隻是例行公事!你知道王爺向來掌控欲就強,可麾下偏偏冒出個不受控製的人!你說氣人不氣人?”
“哼!陳茨,本官這次可是幫王爺做事!連壓箱底的東西都掏出來了,難道還換不來一份信任?”
陳茨走到他身邊,意味深長道:“想要信任,就不要那麼多花花腸子!徐大人是聰明人!但你必須也得承認,這個世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還有很多比你更聰明的人!”
“所以,或許你的那點小心思,在真正聰明人的眼裡,並不算多厲害!”
徐圩一臉冷漠,抱拳道:“多謝陳大人賜教!告辭!”
看著他離去背影,陳茨沉聲道:“王爺讓我告訴你一個消息!大端太上皇明日會駕臨京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