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一看,天真的有些可怕。
“還有,他剛才說去外麵修煉了兩年?咱們官署還能帶薪休假的?”
“當然沒有。”提司梁奇峰毫不猶豫的當場否決。
他單身了這麼多年,良人都沒談一個,更彆說娶妻生子了,你竟然還想帶薪休假?絕對不可能。
“那為何這位大理寺少卿可以?”
“因為他爹是大理寺卿。”
“……好吧,當我沒說。”
果然,官二代沒多少真本事,看看曹安和龐士就知道了,兩人根本就不急。
看著遠去的一行,龐士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一本冊子,勾畫了兩筆,不知道是不是在記小人,嘴裡不屑的說道:
“地火雷是戰場上攻城所用,威力雖大,可與那碼頭爆炸案完全不符,也不知道他在激動什麼。”
攻城略地,自然是炸開了城門衝進去廝殺,地麵上是不可能留下太多明火的,以免影響軍隊衝鋒。
而那日他們看到的碼頭爆炸,河麵上還飄著如同火油一般的可燃物,連綿燒了數裡,遇水不滅,與那【地火雷】完全是兩碼事。
至於曹安,他就更不信了。
因為龔侍郎已經向他托孤了,明顯是知道死期已定,若是真有這壓箱底的把柄,用得著現在才說?
而且當日托孤之時,就連刑部的同僚都瞞住了,明顯是誰都不信。
這隨便許了個空頭承諾,就能騙過那位前任的刑部侍郎?你當彆人是傻子啊?
誰騙誰還不知道呢。
“可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你這條線索,似乎用處不大。”龐士在一旁歎息道。
一位自知必死之人,想要問出線索是非常難的,哪怕上重刑,也難辨是真是假。
更何況,那些賊子也不是傻子,明知道龔侍郎被抓,他們的據點肯定轉移了,根本抓不到人。
“所以我才讓你去黑市調查啊!如何?有結果嗎?”
“沒有,關於火油和土琉璃,最近都沒有在鬼市上大批流通過。倒是那七文樓,似乎的確與南楚的商隊有些聯係。”
曹安手裡的百水刀,就是出自南楚,當初還是三陽幫他去七文樓化緣得來的。
這種路子,可不是普通商販能有的。
“可惜,這線索最近也陷入了麻煩。”
“什麼麻煩?”
“七文樓的東家,最近集體中毒了。”
“集體中毒?沒這麼巧吧,是不是故意阻撓查案?”
“應該不是,我已經傳了幾位名醫聖手過去,可惜都於事無補,找不到毒源,現在已經奄奄一息了。”
不管是找死還是想拖延時間,都沒必要把自己全家玩的這麼慘,或許的確是一場事故。
“既然如此,我過去看看吧。”
“咦?你去看看?你也精通毒素嗎?”
“死人身上的毒,我略懂一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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