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顧心音如實說了。
“你說陸思羽跑了?這馬上就要舉辦婚禮了,到時候陸家怎麼收場?”司徒寒軒擰眉。
“看你的樣子,你還想讓陸思羽娶了唐爾蓉那個惡毒的女人?”顧心音不開心了,也不讓司徒寒軒碰她了。
“我哪有?你瞧瞧現場的賓客來了,一會出事情,那怎麼弄?不過這跟我們無關,我就是隨口一說。”司徒寒軒笑著解釋。
“還真是啊。”顧心音掃向現場,幾乎滿場。
“要麼你跟陸思羽的父母打個招呼,讓他們推遲時間?”顧心音勸阻道。
“你對陸思羽不是有意見的?”司徒寒軒給顧心音倒杯水,擔心她口渴了。
“你去不去?”顧心音瞪一眼司徒寒軒。
司徒寒軒笑了笑,起身去跟陸思羽的父母交涉了。
顧心音揚揚唇角,懷孕的女人最大,這句話說的一點沒錯。
顧心音和司徒寒軒的一舉一動都被其他女人看去,內心羨慕的不得了。
沒多久,司徒寒軒回來了,“最多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足夠了。”顧心音放下了水杯。
“你去哪?”看著又要離開的顧心音,司徒寒軒真是操碎了心。
“我去會會唐爾蓉,很快就會回來的。”顧心音眨巴兩下漂亮的大眼睛,走了。
司徒寒軒趕緊示意盧揚跟上,盧揚很不情願,但還是去了。
另一邊,何友巧開車去了海邊,她認為開這麼遠,陸思羽肯定不會追上來了。
何友巧從車裡走下來,走去河邊坐著,她看著卷起的海浪,心情十分低落。
從今天過後,陸思羽就是彆的女人的丈夫了,他們以後也要形同陌路了。不過這滋味還真是難受。
“陸思羽,我一定會忘了你的!一定!”何友巧衝遠處的大海喊道。
“就怕你不會。”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十分清朗的聲音。
何友巧渾身一怔,是他?
何友巧抓緊跑去車的方向,想儘快離開這裡。
陸思羽抓緊跑過去,將何友巧扯入懷中,“你跑什麼?”
“你給我鬆開,陸思羽,你要不要臉,你今天就要娶彆的女人了,你居然還跟我拉拉扯扯。”何友巧氣壞了。
陸思羽卻是滿臉覆蓋邪魅笑容,“我就是不要臉,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何友巧滿臉不可思議,像是看神經病似的看著陸思羽,他怎麼能笑得出來?還恬不知恥的說這種話?
“你快鬆開我,我沒心情跟你開玩笑,彆忘記是誰當初說要跟我老死不相往來的。”何友巧說完,直接咬上了陸思羽的手腕,陸思羽依舊沒鬆手,就在何友巧氣惱的要忿過去的時候,陸思羽扣住何友巧的後腦勺,直接吻上去。
何友巧瞳孔劇烈一緊,這混蛋追過來,就是跑來羞辱她的嗎?
何友巧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掙紮,但依舊沒阻撓陸思羽的侵犯,不僅如此,他還越吻越投入,弄的何友巧腦袋迷迷糊糊,竟然還纏住他的脖子,回應了他的吻。
陸思羽卻是鬆開她的唇,眸子微眯若有所思打量何友巧,“還敢說,你不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