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友巧有些糾結,最後歎息道“沒什麼,我改天再來看你吧。”
顧心音趕緊抓住何友巧的手臂,“友巧,你以前可是很爽快的,難不成陸思羽對你家暴了?”
“他敢!”何友巧火爆的脾氣又回來了,隨即她撇撇嘴,白一眼顧心音,又老實坐在床邊了,“不是我和思羽之間出了問題,而是司徒寒軒。”
“他怎麼了?最近他不都在忙著我和孩子,以及公司的事情?”顧心音不明所以。
“看樣子你是一點不知情啊。”何友巧歎息,然後拿出了手機,“這是在你待在巫廟山上時發生的事情,要不是我當時截圖了,現在還找不到這樣的消息了。”
顧心音疑惑接過手機,看完後,她臉色都變了,不過她並不生司徒寒軒的氣,“這一定是童傲玉玩的把戲,寒軒的為人我清楚。”
“要是換做以前,我也許會質疑司徒寒軒的為人,但現在我的想法跟你是一樣的。”何友巧見這件事情沒給顧心音帶來什麼影響,也鬆口氣。
何友巧走後,顧心音撇撇嘴,“這照片上的男人是司徒寒軒無疑,但他去找童傲玉又是做什麼事情?
顧心音正想打電話給司徒寒軒,顧心音的手機響了。
“小蕊,你回國了嗎?”景小蕊是景宇承的妹妹,之前因為趙家的事情,便去了國外上學。
“心音姐,司徒寒軒究竟把我哥哥丟在哪了?現在我爸媽都擔心死了,你能不能讓司徒寒軒以後不要再針對我哥哥了。”
景小蕊有些生氣。
顧心音吃驚坐起,“你哥還沒回家嗎?”
“要是回家了,我會給你打這通電話嗎?”景小蕊又緩了緩心情道,“我哥其實是聽說你好像出事情了,才過去的。我想他肯定又沒告訴你。我哥那個人就是個死腦筋,明明你都結婚生子了,他卻是還想著你,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圖什麼,心音姐,你要是還有良心的話,就不要再跟我哥來往了。”
景小蕊掛斷了電話,顧心音卻是早已經愣住了。很快她眼眶濕潤,歎息道“宇承哥還真是傻。”
顧心音很快換了身衣服,想離開醫院去公司找司徒寒軒。
剛想出去,廉貿抓緊跟上,“少夫人,你怎麼把病服換下來了?你這是打算要去哪?”
“我去哪,還得向你彙報?”顧心音瞥一眼廉貿,朝電梯的方向走去。
“那倒是不用,隻是總裁說過,這一段時間,您隻能呆在醫院。”見顧心音要按電梯按鈕,廉貿趕緊阻止。
顧心音皺眉,神色變得冷厲不少,“司徒寒軒難道還想軟禁我不成?”
廉貿連連搖頭,“總裁隻是擔心您的健康。”
“我好得很!”顧心音推開廉貿,但廉貿又繼續阻止了。
“你難道敢以下犯上了?”顧心音厲聲道。
廉貿也擺起了不怕死的樣子,執拗道“總裁吩咐過了,沒他的放話,少夫人哪裡都不能去!”
“還敢說不是軟禁我!”顧心音十分惱火喊道。但廉貿就是不讓開,顧心音指了指廉貿,氣的隻好回去了。
夜晚。
司徒寒軒走進來看望顧心音。
顧心音躺在床上,背對著司徒寒軒。
司徒寒軒坐在床邊,靠近她,“我聽說你鬨小脾氣了?”
“你才鬨脾氣了,你全家都鬨脾氣了。”顧心音很是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