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幾個人？”
“一個，他想強奸·我，被我敲扁了腦袋。”
樂亮皺眉，說道“彆再殺人了。”
柴小夏轉看窗外，說道“我已經殺了，就不在乎再多殺人。”
樂亮說道“我給你一筆錢，你到另外一個城市，改名換姓生活吧！我會給你準備好一切！”
柴小夏轉看向他，問道“你也想睡我嗎？”
“不想，我隻是覺得……你本來是好女孩，不應該再這麼受折磨。”
柴小夏說道“我的心已經千瘡百孔，多受點折磨，會讓我好受些。”
樂亮沉默，一會後，問道“你想去哪裡，要做什麼？”
“殺一個人，再自殺。”她的聲音很平靜。
樂亮苦惱，說道“彆殺了，安心找一個好男人，過平靜的生活吧！”
“必須殺。”柴小夏說起這個，聲音就很平淡，沒有一點情緒波動。
“先睡吧！”樂亮心知現在沒法勸解，提議睡覺。
放平主副座椅，躺在其上，樂亮心中不平靜，沒有睡著，他知道她也沒睡，隻是兩人都沒說話。
樂亮是被喇叭打車的來單聲音驚醒，卻是取出手機一看，已被彆人搶走。一大早上地，就有人搶單，你真勤快啊！
再一看窗外，天光大亮，光線充足，已不是一大早上，看了看表，都九點多了。
見到柴小夏也是醒來，他在腳底打開背包，取出牙刷和牙膏遞給她，問道“我用的，嫌棄嗎？”
柴小夏什麼也沒說，接過後，下車刷起了牙。
車上有純淨水，她又用樂亮的毛巾，倒著純淨水，擦了把臉，這才又坐回副駕駛，隻是扔了臟的迷彩建築服，還有那頂安全帽。
樂亮也是洗漱好，回車看著她穿著的臟連衣裙，說道“吃過早飯，你去澡堂裡洗一把吧！我給你買新衣服。”
“好。”她向樂亮展露笑容。
開至一家小吃店門口，兩人落座，點了一盤蒸餃和一盤煎包，喝著辣湯。她應該是餓了，狼吞虎咽地，樂亮見此，又點了一籠小籠包。
帶著她去街邊一家店鋪，買了一身衣服，她沒有試穿，因為女老板看她臟兮兮地，沒同意。
柴小夏突然笑了起來，笑聲陰森森地，把女老板嚇一跳，向後退了兩步。
樂亮見此，趕緊付賬，拉著她離開，身後隱隱傳來女老板的聲音“癡子……”
上車後，她又恢複正常，問道“你洗嗎？”
樂亮想了想，說道“不洗……”
隔了一會，她又說道“淮市的上午好陰沉……”
樂亮看了看窗外，陽光大好，哪裡陰沉了？
“不管多麼苦痛的事，想開了，化解心中的陰霾，陽光就會駐進心中。”
柴小夏沒出聲，直到一個小澡堂門口，恰好這裡開門了。樂亮下去，到旁邊小店買洗澡用品，還有洗漱用品。
回頭來後，連衣物塞進塑料袋裡，遞給她，說道“你進去洗吧！我在外等你！”
看著她提塑料袋進去，樂亮歎息一聲，也不知怎麼才能化解她心中的陰霾。
他躺在車裡靜靜等著，直待看提著洗澡用品，穿著新衣服，施施然地出來，才坐起身。
然後，就見到一個女人披頭散發，隻是穿著極少衣服，從內裡追出來，頭上流血，喊著“你彆跑，等會警察就來了……”
她猛地回頭，陰森森一笑，嚇得女人往後一退，穿著拖鞋，沒站穩，摔了一跤。
她又是很平靜地上車，樂亮加足馬力開去，頭疼起來。
“她罵我是癡子，神經病……”她淡聲說道。
樂亮轉頭看了看她，從她的身上飄來沐浴後的香味，此時的她消除一些疲勞，在陽光下展露出美態，他沒出聲。
默默地開著，直到接了一單，接上一對趕飛機的乘客夫妻。
“真是的，機場大巴又停了，建那麼遠，這路費要花六十多呢！”女人抱怨著。
“又不是經常坐飛機，花這點錢，能承受得起。”男人說道。
“還有飛機票呢，一人就一千兩百三十，太貴了。”
“等高鐵開通，就能便宜些去了。”
“路途時間又多了啊！地上跑的，畢竟不如天上飛的快啊！”
“彆抱怨了，我們難得外去旅遊，想開點，多花一些吧！”
“沒聽說外去旅遊是窮受罪，錢給彆人賺了，回來自己吃饅頭鹹菜啊！”
“那你非要去旅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