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敲門聲,南德娜的聲音響起“起來吃飯吧!”
希瑪停止哭泣,樂亮一個跳躍起身,兩人對視一眼,都是羞澀地轉過身,還沒穿衣服呢!
樂亮是穿好衣服出去的,麵對神色淡然的南德娜,滿麵疑惑。
“希瑪呢?”南德娜見樂亮有些失神地洗漱完畢,問道。
“她……她起不來,說不吃早餐了。”樂亮坐下,麵色有些紅。
南德娜點頭說道“你們鬨的太厲害,你也不知收斂一下,希瑪還是第一次啊!”
“我……我……”樂亮無言以對,低下了頭。
“一定是你們之間早已生出情感,昨晚才那麼動情,我很願意看到你們在一起。”南德娜展露著笑容。
“姑媽……我的酒量沒那麼差,為什麼……”
樂亮懷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南德娜抓起飯,塞住了嘴。
“你一定要對希瑪負責,我希望你不要辜負她。”南德娜說道。
“我……我會負責,隻是這要希瑪願意。”樂亮咽下口中的飯,說道。
“她已經失身給你,還需要她怎麼願意,定下日子,你們就結婚吧!”
“不……姑媽,還是看看希瑪怎麼說吧!”樂亮心中一驚,連忙說道。
“賓德,你想氣死我嗎?希瑪已經把身體給了你,失去了貞潔,你這是不想要她了嗎?”南德娜心中一急,就哭了出來。
見到南德娜哭的傷心,樂亮發呆一下,輕聲安慰,已是沒了主張。
希瑪在門內聽著,有些艱難地回去,躺在床上發呆,淚水也流了下來。
門外,南德娜問道“你娶不娶希瑪?”
樂亮愁眉苦臉,歎了一聲,整一下麵色,鄭重說道“姑媽,我在此向你保證,隻要希瑪同意,我會把她當成真正的妻子,給予她妻子所能得到的待遇,隻是……我需要說的是,我心中有彆的女人,不會放棄的女人,我無法做到現在娶希瑪。”
南德娜抹去眼淚,看著他,問道“你對那個女人這麼好,是想娶她嗎?”
“姑媽……我的事情很複雜,沒法說出來,我……也許會一生都不結婚,也許會娶更多的妻子,隻是這要看命運,至少我現在不知怎麼辦才好。”
“你喜歡的女人不止一個?”南德娜吃驚問道。
樂亮猶豫一下,點頭說道“是,我喜歡幾個女人,她們也喜歡我。”
南德娜沉默一下,問道“賓德,你告訴我真心話,你喜歡希瑪嗎?”
樂亮說道“喜歡,但隻限於對妹妹的喜愛……隻是,發生了這事,若是她願意,我會嘗試著以丈夫對待妻子的方式,來對待她。”
南德娜說道“你信奉伊斯蘭教吧!可以允許你娶更多妻子,政府不會問的。”
“姑媽,我……我不知該怎麼說,希瑪現在可以做我名義上的情人,實際上的妻子。我不瞞您,我在外有三個女人,都是這樣的情況。”樂亮硬著頭皮說道。
南德娜又是流淚,說道“希瑪已經把貞潔給了你,怎麼能這麼委屈她呢?”
樂亮沒法再說,他認為自己隻能做到這個程度,決定權真正在希瑪。雖說自己與她發生了關係,可是印國城市裡也不是就純粹視貞潔傳統那麼重要,更何況是接受過先進教育的她呢!
南德娜看著默不作聲的樂亮,無可奈何,又說道“那好,就讓希瑪做你的情人,以後你再娶她。”
樂亮心裡歎一聲,目注南德娜,說道“姑媽,我已經對您說了我的意思,也想知道真實的情況,昨晚是您做了什麼嗎?”
“賓德,你沒有向我說出你的真正情況,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南德娜說道。
樂亮苦聲說道“姑媽,我的事情很複雜,我不能說。”
“昨晚的事情很複雜,我也不能說,我隻知道你和希瑪有了關係。”
樂亮看著她,南德娜抹去眼角淚水,正視著他。
“好吧!您勝了,我認命,不再問昨晚發生的事。”樂亮無奈地道。
“希瑪是很傳統的孩子,跟你有了關係,一定會從此跟著你,你也不要對她說起昨晚,我怕她會受刺激。”南德娜湊上前,小聲說道。
樂亮看著近在咫尺的她,更是心裡無奈,您做下了什麼,又怕她知道,那又何必去做呢?為什麼就想要撮合我和她在一起,用上了這種手段?
樂亮是無法明白南德娜心中的危機感,或許還有更深層的心思,他對她也沒有怨意,隻是對希瑪有著愧疚心理。
希瑪的房間裡,南德娜說道“希瑪,這是他給我的回應,我希望你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