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德娜,我……我去不了孟買,最近……要留在新德裡做一件事,可能心緒不穩定,有些躁狂的樣子,我希望你能理解。”樂亮都不知怎麼解釋,很為難的,隻好這麼說。
“不要緊,你是我們家的男人,做什麼都應該的。”極為傳統的南德娜也不問原因,很是理解地道。
樂亮看著她,很是感動,南德娜真的太溫柔寬容了,遇見這麼一位好丈母娘,也不知自己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也不多說,樂亮撥打了莎法麗的手機,處於忙音中。
“南德娜,我現在就要出去。”樂亮站起身,暴躁地道。
南德娜默默地看著他取出背包離開,然後處理食物,一臉平靜。
她是真那麼想的,一直溫柔的賓德,在她心目中不完美,霸道地,或者有些暴躁的男人,才是生活中真正的男人。極為傳統的女性,甘於聽家中男人的話,默默承受著,思維就是這樣,接受新潮思維影響的人是無法理解的。
樂亮出去後,不停地撥打莎法麗的手機,沒辦法,他必須在三點之前見到她啊!
終於撥通了,傳來莎法麗略顯疲憊的聲音“賓德……”
“莎法麗,你在哪裡,我需要見到你。”樂亮急躁地道。
“啊?我……我在家,你可以來這裡見我。”莎法麗很驚訝地道。
“你家在哪裡?”
“在……”莎法麗說出地址。
樂亮打車去了那處,這是一座比較豪華的三層彆墅,雖然相對有點小,卻是處於南部地段,房價很高,多達九十萬盧幣一平方,可見莎法麗家的富有。
其實,能在聯邦警察內政情報局升至如此高位,都有政治和財富階級在後支持,普通人萬難升至這個高度。
而且,印國隻要女人擁有一定的地位和權力,男人還是會聽令,這是階層的不同,歧視和偏見隻存在於同等階層,或者高階層對低階層。
按門鈴,很快莎法麗就打開了門,頗為訝異地請他進去。
“你撥打了十幾個次,就為了見我一麵?”莎法麗看著樂亮,心中猶豫,目光有些特彆。
她可能想歪了,畢竟誰遇到這種事,都會往那方麵想,不然一個男人為什麼這麼瘋狂地撥打十幾次電話呢?
“莎法麗,我聽說……你最近遇到了棘手事情,你知道我是專門替人做事的,我可以為你解決任何問題。”
莎法麗有些發呆,目中隱隱露出一抹失望,原來是這麼回事,這麼地撥打電話,讓她誤會,還為此有了翩翩聯想。看著樂亮誠摯的麵容,她又感動,她沒想到他會主動來此,提出幫她解決問題。
她點頭說道“是,我最近很難,因為堅持公交輪·奸事件調查,催促儘快判決犯人,有些人對我看不順眼。最近,我還遇到了一件難事……”
隨著莎法麗一陣說,樂亮明白了,為印國的女性遭遇感到憤慨和無奈,這個國家真正是強奸大國,新德裡也是純粹的強奸之都。
首都新德裡又發生兩起輪·奸案,總統衛隊四個保鏢輪·奸了一個十七歲的德裡大學女學生,一個部長的兒子與他的朋友們輪·奸了一個女白領。第一個案件才發生兩天的時間,處於發酵中,另一個案件為壓了下去,那部長的兒子跟沒事人似地繼續玩女人。
這兩個案件為彆有用意的人拋給莎法麗,這讓她難決,她雖然有著維護正義的心,無奈地隻能對某些事睜一眼閉一眼,不然豈能升為高職。
第一個案件還好解決,她已經交由軍方處置,國防部長要求嚴辦。
令人發指的是,第二個案件中部長的兒子又是與朋友們,肆無忌憚地強奸了那個女白領,這是對法律的赤裸裸挑釁,讓她忍無可忍,準備下力辦這個案件。此後就遭受重重阻力,甚至她的丈夫都不支持,兩人大吵了一架,目前分居中。
她已經三十三歲,與丈夫結婚十年,育有一個九歲女兒,目前在國外上學。
她和丈夫的家族都是小有名望,隻是政治地位無法與那個部長相比,因此權力壓人,再被想趕她下台的政治勢力傾軋,目前解職在家,還在大力調查她,欲讓她入獄。能升到這個職位,怎麼會沒有點黑暗史,刑訊逼供是絕對做過的,因此她現在的狀況很不妙,處於煎熬中。
樂亮聽完後,說道“放心,我會讓那些人付出代價,絕不會讓你入獄。”
莎法麗看著他,不由得感到很親切,在自己幾乎被所有人拋棄的時候,陷入人生低穀時,他的到來,讓她心中有了光明。
“為什麼幫我?”莎法麗問道。
“我在孟買被抓的時候,你給我打的電話,讓我心中很暖,已經把你當做朋友,朋友有難,我會儘力幫忙。”樂亮說道。
莎法麗當時也是想著儘力幫他,就打了那個電話,過後一想,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似乎對他有著很特彆的好感。這也讓她胡思亂想了幾天,被上司派給這兩個案件,才讓她的心安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