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田裡,一個農民正站在金燦燦的麥田裡,手持著一束麥粒,看著長勢極好的麥子,露出大白牙,臉上揚起了開心燦爛的笑容。
農民喜獲豐收,怎能不開心!
看那衣著大概樣貌,分明就是蘇父!
大片大片的麥田,站著一位手持麥穗的老農民,農民咧嘴而笑,映著遠處的朝陽更加燦爛耀陽。
就是這樣一副樸實甚至有點土氣的畫,贏得了大多數青山村村民的認可。
農民伯伯最在意什麼?
肯定最在意自己的田地和豐收了,畫中的人物又是他們認識的蘇父,田地和遠處的山脈都是他們所熟悉的,當然會更認同蘇酥的畫。
不得不說蘇酥有點投機取巧的意思。
她承認自己的畫技沒蘇幻兒好,但研究青山村村民的心理不也是比試的內容之一。
隻要能勝了蘇幻兒,完成原主遺願就行,其他的,蘇酥不關心。
看見蘇酥畫中的內容,蘇幻兒氣的肝兒顫,她手指向蘇酥咬牙切齒,“你,你這是作弊,你這是投機取巧!這項比試不算!”
蘇酥冷笑,“哼!怎麼算是作弊?這畫是我自個畫的,彆人不曾畫過,我一直呆在竹林裡,青山村的村民也沒有告訴我喜歡什麼樣的畫,而且我也有提醒你畫他們感興趣的,簡單點的,是你自己不聽勸,怎麼怪我?”
蘇酥攤手,鳳眼微揚,眼底滿是不以為然。
“你,賤人!你耍我?你…我,這次算我倒黴,我們走!”
蘇幻兒手指向蘇酥。
蘇酥還以為她梗著脖子要說什麼狠話,沒想到是想遁走。
哼!
蘇酥給一旁的侍衛使眼色。
“想走?恐怕沒那麼容易!”她笑容收斂,聲音中充滿了冷意。
侍衛接收到蘇酥的示意,立馬把蘇幻兒和那幾個黑衣人給押製住。
“這,這是要做什麼?蘇酥。”蘇母臉色焦急走向蘇酥。
“沒什麼,隻是讓妹妹兌現字據上的承諾罷了!既然輸了,就是要付出代價的時候了!”蘇酥鳳眼微眯,冷聲道。
“難道…你真的要毀她容?蘇酥,算了吧!你們好歹也曾是姐妹一場,放過她吧!”蘇母向蘇酥求情,語氣懇切。
蘇酥歎了口氣,“我要是放過她,她可不會放過我,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奪取我的嫁妝,第一次拿我母親威脅我,現在又劫持你們,您彆說了,我是不會放過她的,我怕她下次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不會的,不會的!妹妹,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蘇幻兒被兩個侍衛壓製住手腳,見蘇酥真的要毀她容,終於知道怕了,邊祈求蘇酥邊猛的搖頭,“真的!我也不要你的嫁妝,全都讓給你,你放了我吧!”
她眼淚漸漸湧出,好不可憐模樣。
蘇酥可不聽,向旁邊的侍衛揚了揚下巴,命人準備火把。
蘇幻兒見此,真的慌了,她扭動雙手,拚命想擺脫侍衛對她的鉗製。
“蘇酥,蘇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彆毀我容,我真的不敢了!”蘇幻兒哭得聲淚俱下,拚命懇求。
沒有哪個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容貌,蘇幻兒更甚,美貌就是她的鎧甲,武器,更是自己最在意的東西,沒有了美貌,她做這一切還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