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者的世界!
玄鐵看向孔水“屍體”的方向,那根已經沒被自己控製淩空的電線外麵一頭卻還翹在空中,也就是說電線卡在了孔水的身體裡。
雖然看樣子孔水確實已經是死亡了的狀態,但因為剛才自己“走運撿回一條命”的原因,玄鐵還是不放心,想走過去確認一下孔水是否真的已經死亡。
但玄鐵站了起來才走兩步,便手腳發軟使不出力,身體又向後躺倒了下去。本來懸在空中的電線也因為失去控製變軟,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此時玄鐵大腦雖然還有意識,卻滿腦子都隻是在想“完了,孔水是假死,我要真死了。”之類的話,而沒有察覺到他摔倒在地上卻不疼的事。
孔水先將玄鐵變得沒有反抗能力後,身子才往後退出來,然後孔水拿著電線轉過身看著地上的玄鐵,冷冷地說到“玄老弟,你到底想乾什麼?”同時心也想起來剛才那一幕
孔水知道自己向前進或向後退時間不夠多,向左或向右擠力量不夠大,所以在他聽到“嗖”一聲時,選擇了身體往上抬起。
因為這樣的話,第一自己當時弓著身子,屁股對著玄鐵,而玄鐵坐在地上,情況危機,不可能花時間站起來。所以根本看不到自己上方的情況,而從底下看,光線幾乎沒有,看不見自己身體往上抬高,所以玄鐵不能發現自己抬起上半身從而跟著改變電線的攻擊高度。
第二因為自己已經將頭鑽進花壇了,所以玄鐵隻剩下最後一次,同時對他來說最有利機會最大的一次攻擊。所以必須做到將自己一擊秒殺。不然等自己鑽進花壇,玄鐵會被密密麻麻的小樹枝,和路燈管沒有多少光亮照射出自己的影子而導致玄鐵觀察不到自己的位置在哪,不知道朝哪攻擊。但自己卻可以在裡麵通過小縫隙,哪怕光線不夠,比較昏暗也能將外麵的情況觀察得一清二楚。
第三玄鐵因為已經勝券在握,所以不可能去預判自己可能會做出的動作,因為他這樣做會很多於,有可能自己根本就不會那樣做從而導致玄鐵勝率將大大降低。
第四玄鐵也不可能花更多的時間控製電線繞一圈從自己上方或者左右刺進自己的身體,因為電線電線太長,要飛得比較遠或比較高才能有足夠的攻擊力秒殺自己。而且這樣的話,可能還沒繞完圈子,自己就已經完全進入花壇中了。然後玄鐵不可能控製電線飛進花壇從裡麵攻擊自己,因為玄鐵他看不見,也就無法瞄準!
第四玄鐵不能隻是彎曲電線來攻擊自己,必須筆直起來力量才足夠把自己殺掉,如果不能殺不掉自己,那麼自己就能成功躲進花壇。同意也不能彎曲電線捆綁自己,讓自己進不了花壇,因為
第五以上所有的不可能都限製於玄鐵不是瘋子而胡亂攻擊,或者是一個絕世天才能夠預判自己所有的預判。但哪怕有這兩種可能,自己也彆無他法,隻能賭玄鐵是一個正常的普通人。
也就是說綜合這五條,玄鐵最有可能做的就是將電線變得筆直,然後坐在地上抓住電線,瞄準自己叉開的大腿間的空隙,用力穿過去以達到刺穿自己心臟或者頭部的目的。
而若是從我大腿的縫隙高處穿刺進來,所刺穿的是腹部,中上是心臟,中下是頭部。所以從膝蓋上麵一點和膝蓋下麵的縫隙中穿進來不會攻擊到我。
我身高一米六五,大腿的長度約為二十五到三十厘米,所以說我隻要最多把上半身抬高十五厘米然後把頭翹起來就能避免生命危險。
於是孔水聽到“嗖”的一聲便抬起身體把頭翹起頭,隨後一根約三厘米厚的電線從自己胸膛下飛過兩三米就停了下來。
孔水看見電線懸停了下來,便想到如果接下來玄鐵放掉懸空的力,電線就應該往下掉,自己不抓住的話,那就可能會露餡從而使得玄鐵“臨死反撲”。
於是孔水便又偷偷用右手把懸停住了的電線抬住不動,果然!接下來孔水就感覺到電線一沉,卻還是保持筆直。說明玄鐵也想到用這個方法確認電線是否已經穩穩當當刺入自己的身體裡。
便有了接下來玄鐵體內的水源被控製住從而導致手腳不能發力,然後電線便不再受控製變軟了掉下來。但孔水沒有讓玄鐵大腦也失去太多水分,一是想審問玄鐵什麼目的,二是這樣也可以節省些體力。
“嗬嗬,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就隻許你殺我,不能我還擊?好一個孔老大呀!”玄鐵躺在地上望著夜空氣憤得嘲諷到。
“如果我想殺你,你應該已經見到轉生王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還能和我談話,究竟是怎麼回事?”孔水給玄鐵表明自己意思後疑惑到。
“怎麼回事?我還想說你怎麼回事呢。方才你故意讓我和那小妞子戰鬥,不就是想限製我用精力管控電線套牢住那小子,從而讓我一心多用好讓你有機可乘嗎?”玄鐵認定孔水想殺他而憤怒地直白到。
“我剛才根本一次手都沒出,就連幫你都沒有。等等!你是說,你被人控製水攻擊了?”孔水這才明白玄鐵剛才突然指著他,然後反問道。
“嗬嗬,對,難不成你想說‘真巧,居然能遇到同一種異能力的人’?”玄鐵為孔水的“狡辯”反駁到。
“我知道我說確實有可能是這樣你不會相信,但我這樣你就應該相信我了,你們對戰時我真的一直沒使用能力。隻是我隻是想問問你為什麼攻擊我而已,對你沒有惡意。”孔水一邊說著,一邊將能力撤除,然後把電線抵著喉嚨說到。
玄鐵感覺身體恢複後,站起來看見孔水的舉動心中掀起一陣“驚濤駭浪”。因為孔水現在完全就是把命交到自己手裡,而自己又一直打算殺掉他,正是大好的時機。
但玄鐵沒有選擇動手,不是被孔水打動此時不想殺他。隻不過是因為電線挨著喉嚨,沒有慣性的力量加持可能還不足以殺掉孔水,而且玄鐵不能確定孔水是否是試探自己,也許自己剛準備使用能力將孔水殺死,孔水就會立刻將脖子歪移躲過攻擊然後瞬間將自己反手秒掉,畢竟孔水手中可是緊緊抓著電線的,玄鐵動用能力一定會被察覺到。
而實際上,孔水確實是如此打算的,如果玄鐵還是不相信他從而想動用能力將他殺掉。他抓著電線,能第一時間察覺電線是否被控製,而且這麼近距離沒有慣性衝擊力,他相信自己能用手抓住。哪怕不能,也能消耗電線很多的力從而刺不進自己的喉嚨,而沒被秒殺的他,可以直接將玄鐵秒掉。
於是,兩人都“默契”的“和好如初”。
“唉!孔老大,我誤會你了!我現在想想,很有可能是那小妮子的原因,因為她的假人打了我耳朵幾拳,然後我就感覺到耳朵裡一席水流,流到咽喉。”玄鐵“抱歉”到。
“沒事,不怪你,要怪就怪我吧,我的能力和你遭遇的異能力太像了。”孔水也一臉“歉意”地“反駁”到。
兩人“和好如初”後,便並列往趙一和趙喬所相反的方向離開了。快到路口時兩人都取掉了麵罩放在各自的夜行服裡,然後玄鐵對孔水提議到“孔老大,雖然我乃墨龍河人,但因為我不喜歡群宿,而且家中有點小錢所以在不遠處租的有房子,要不今晚在我家將就一下?”
孔水的室友雖然都對他挺關照的,但他也是一個不喜歡群宿的人,隻是囊中苦澀,沒在外麵租的有房子住。於是便同樣到“這樣也好,現在已經很晚了,恐怕宿舍也關門了,那你打車吧。”
聽到孔水同意,玄鐵看了看路邊,根本沒什麼車,於是拿出手機在打車軟件上叫了一輛車,車到後,他們便回去了。
而趙一和趙喬這邊,趙喬心中感覺有些迷茫,因為她今晚本來是打算通宵打擊罪犯的,但計劃趕不上變化,現在她不得不陪一個“燒傷人士”離開。
不過後來趙喬又想到隻是陪這個人離開而已,等會自己照樣可以繼續打擊罪犯,於是心中好似升起一顆小太陽,變得心情愉悅起來。
北漂亮洲東部,一處不起眼的高樓辦公室裡,一名身穿白色大褂的研究人員正在向他上級彙報情況“先生,前天晚上十一點,我們的衛星記錄下來一組東國一處穿出的能量數據,通過昨天一天的對比。今天已經出了結果,與去年那一組數據一模一樣。”
“我們關注東國的事太多了,而我的記性又是如此之差,你說的是哪一件事?”一名坐在辦公桌前的藍眼褐發,留著褐色胡須的中年男子問到。
“是2019年4月20日下午兩點時在東國四蜀山川的成功之都市發現的那股奇異能量。當時我們懷疑是東國的新武器,但隻存在幾秒,範圍也不大,所以不能確定也不了了之。但在前天十一點,那一處附近又爆發了這股能量,距離幾乎是一個直徑為二十裡圓。”白褂研究人員看著資料對比回答道。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隻不過上麵現在針對東國商貿投入了很多人力物力,可能排不出人來。”被叫長官的男子因為昨晚太忙,幾乎沒得到休息,所以哪怕現在才十一點左右也還是很累,揉了揉太陽穴回答道。
“可是那股能量的數據真的很奇怪,沒有任何實驗數據可參考,我懷疑東國確實研究出來了新武器。”白褂人員有些焦急,把資料遞給男子回答道。
“嗯,我明白,不過這一處附近都是人,而且因為時差原因那會東國是白天,不太可能有人傻到在這種情況下做實驗,所以是東國新研究的可能性不大。不過萬事皆有可能,而且若是一種無意中出現的新自然能量,那我們必須搶占先機掌握清楚情況了,以免以後吃虧,我會先派一個特工去調查清楚的。”長官看了看資料,然後做出決定道。
白褂人員聽到這個決定,雖然他覺得並不夠,但他明白特工本來就是萬中無一的存在,在這關頭能派出一名已經很儘量了,隻能垂頭喪氣的離開。
但這時,長官男子又補充到“不過如果真是新能量那可就是個大事了,一個人確實不夠,我會向上麵彙報申請一下。”
於是,就這樣,觀察者的事已經開始被人慢慢關注。看似平靜無常的表麵,實則底下開始暗流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