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督察看見“人質”們又被劫匪攻擊,便舉起手槍對準易祥說到“我命令你立馬放開人質,不然我就開槍了!”
易祥坐在坐在椅子上喝了兩口咖啡,看著中年督察舉槍對著自己,搖了搖頭覺得有些可笑,先是說到“嚴典,我想吃漢堡,你給我做一個,你們兩個還是像剛才一樣,他要是搞小動作,彙報給我你們就可以回家了。”
然後易祥才又像剛才一樣繼續對中年督察說到“我說過了,我不喜歡被槍指著,我隻是避免一會玻璃門破掉他們逃跑而已。不過這一次,你要是再把槍對著我,我就殺人質了,然後到時候不僅舉報你不警告就開槍,還舉報你逼迫我殺人質。”
中年督察聽到易祥這話,隻能被迫放下了槍。而這時,滅備隊們也開始對玻璃門進行破壞了。
“裡麵的人都先退一下!不然玻璃可能飛到臉上!”一位指揮位置的隊友對大廳裡的人揮手指揮到。
等人群退開後,兩名滅備隊隊員拿起尖頭錘以接力的方式對著兩扇玻璃門中右邊那一扇的同一個地方砸,沒兩下便把玻璃門砸碎了,玻璃門碎掉以後,門把手還吊在左門把手上。
雖然門破了,但沒多少人走處理器,起初倒是有幾個人把易祥的話拋之腦後跑了出來,但是剛出門便被脖子上的蛇勒暈摔倒在地上的玻璃殘渣裡。
於是便更是沒人敢逃走了,一是因為現在門口又躺了幾個人不方便走,二一個便是因為趨於易祥給出的恐懼了。
中督察正緊張人質的安危,不知道該怎麼辦沒有主心骨時,又開來兩輛警車,從上麵下來一個督徽比較多的中年督察。
“劉緯奇,情況怎麼樣了?”這個中年督察對著劉緯奇問到。
“張隊,形勢正緊張,歹徒用異能力控製住了人質,導致現在將門破壞掉了,人質卻不敢出來。”劉緯奇對張隊回答道。
張隊看了一下大廳的情形,發現確實如劉緯奇說的一樣,除了一個應該是歹徒的人,其他所有人脖子上都纏了一條橡皮小蛇。
“這些橡皮小蛇就是歹徒的異能力?殺傷力如何?”張隊看了以後問到。
“據我所見,至少能三秒內讓人眩暈,我想並不是單純的勒住了脖子。我想衝擊力應該達到了讓頸部脊椎神經受阻,所以這個能力很危險,如果歹徒能夠再加上一些力,我想人質們很有可能被直接秒殺。”劉緯奇快速地對張隊說出自己的所見和所想。
張隊聽完此話,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直接拿起電話撥打一個號碼“我是第四分隊的隊長張建東,請立即通知局長人民街稻當務一號分店,出現一個能同時威脅幾十個人質生命安全的歹徒,因為手機可能不能馬上殺死他,所以我申請狙擊槍手,麻醉槍手和談判官。”
說完後張建東有些慶幸,還好因為他們這裡是四蜀山川省城,所以武器庫裡配有狙擊槍,而且隊員裡也有狙擊手,不用話幾個小時等其他地區的狙擊槍手坐車過來,這樣的話大概隻等十到二十分鐘就能準備就緒了。
被叫做小周的年輕督察看著自己的隊長在忙,一直沒敢說話,但等隊長說完後他突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所以他還是鼓起勇氣對張隊長說話了。
“張隊,我覺得嗯還應該叫幾輛救護車,這樣人質出現,這個,嗯,生命安全才能及時挽救。”小周有些緊張,結結巴巴的對張建東提議到。
張建東笑了笑沒有回答小周督察的話,而是看向劉緯奇說到“這年輕人你帶的?反應還挺快。”
說完這句話張建東又轉過頭對小周督察說到“這種事件都會有警用醫護人員的到來,至少可以做到把能救活的人的生命吊住等救護車來,而救不活的人,就是有救護車也沒用了。”
雖然小周誤會了,心中有些羞愧。但聽到隊長誇他反應快,就變得心中愉悅占多數了。
“喂喂喂,你們幾個督察挺不儘責呀,居然怎麼危急的情況下還能聊起天來,要不要我先殺個人質緩解一下氣憤啊?”易祥看著外麵幾個警察說到。
聽到這話,有槍的幾名督察反應迅敏地從腰間的手槍袋裡拿出手槍對準易祥的肩部或者腹部或者腿部,就是沒有對準頭部和胸部這兩個致命部位。
張隊開口威脅到“勸你不要輕舉妄動,不然人質死了你也會死。”
同時劉緯奇也補充到“剛才我已經警告過你兩次,所以現在這是第三次警告,我們有權向你開槍!”
“是嗎?我不喜歡被槍指著,所以我偏要輕舉妄動。”說完易祥便發力,身後嚴典突然倒了下來。
見易祥被槍指著還敢傷害人質,頓時便有幾名督察開槍了。
“砰!!!!!”一共五顆子彈發出,但聲音卻非常統一整齊。
一顆打在了易祥右腳大腿上;一顆在右肩膀上;一顆在腹部偏左邊;一顆打在左手掌裡;還有一顆沒打準,直接打在了桌子上。
而易祥,被子彈們擊中也“不出意外”地叫出了聲來“啊!!!好疼啊!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