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塵笑容逐漸冰冷，捏著隊長的軟肋，輕聲道“我隻殺五個人。”
“行不行？”
夏溪勉強擠出笑容“您請便，死在您手裡是他們的榮幸。”
莫塵鬆開手，腳步放的很慢，在人群中挑選幸運兒。
所有人跪伏在地，等待命運審判。
“刺啦！”
衣服撕裂的聲音。
莫塵饒有興趣的欣賞小丫頭的表情，不是很滿意，轉身看向機甲恐龍。
“小鐵，幫我盯著，誰若是動一下，直接射殺。”
機甲恐龍俯身，背上弩箭調整角度。
“哢哢哢！”機括轉動的聲音響起，瀕死的感覺縈繞在所有人心間。
夏溪手攥的很緊，死撐著不讓眼淚掉下來，身後傳來隊友淒厲的慘叫。
慘叫聲越來越微弱，最後是兵器刺入血肉的聲音。
女孩聲音戛然而止。
“一個。”莫塵語氣平靜。
夏溪心臟狠狠抽痛了下，平時出任務死十幾個人很正常，她也不會放在心上。
不能反抗被人虐殺而死，感覺完全不同。
身為隊長，庇護不了追隨者的無力感讓人抓狂，女孩嘴角溢出鮮血。
“刺啦！”
遊戲繼續，第二個幸運兒正是昨晚守夜的長發女孩，她確實很漂亮。
橙橙跪伏在她身邊，不用轉頭就能看見她絕望的眼神。
玩玩遊戲開心下是小事，橙橙想不通，對方為什麼要殺人，她們又不會反抗。
橙橙強忍著害怕，鼓起勇氣開口“能不能不要殺她，我可以陪她一起。”
“我是新手，能不能換”
還沒說完，莫塵直接擰斷了長發女孩的脖子，遊戲卻沒有結束。
橙橙看著身邊失去焦點的眼睛，大腦一片空白。
那個待她很溫柔，一直照顧她的大姐姐，此刻頭發披散著，口鼻流出鮮血。
沒有了生機。
“第二個。”
“小丫頭，我這人心很軟，不忍心拒絕彆人，你想做第三個那我就答應你。”
“開不開心？”
橙橙伸手合上身前凸起的眼睛，想要自爆，抬頭看著朝夕相處的隊友，狠不下心。
惹得對方生氣，獵殺隊一個人也活不了。
“刺啦！”
橙橙感覺外衣被撕開，咬牙閉上眼睛，沒有感覺到想象中的劇痛。
“噗！”
熾熱灑在身上，順著後背、脖頸、頭發流到嘴邊，接著她被重重壓在地上。
橙橙忍不住伸手擦拭流到嘴角的液體，抬起手看著，眼神疑惑。
怎麼和姐姐說的不一樣？
粘稠、溫熱、鮮紅！
鮮紅？！！
察覺到壓在她身上的惡魔沒有進一步動作，橙橙用儘全身力氣回過頭，看到了駭然的一幕。
心臟猛地撞了下胸口，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