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
什麼叫沒了?!
幾十公裡的峽穀,難道還能被填平不成。
陸霄站在廢墟之上,表情怪異,桑乾河峽穀還真就被填平了!
說好的伏擊天女魃呢?
說好的一起吞並陰司呢?
說好的聯姻呢?
說好的共同進退呢?
草!
陸霄心裡,有種被人耍了的感覺,江宇來北方省絕對另有所圖。
沒猜錯的話,江宇的圖謀沒有成功。
氣急敗壞下,乾脆毀掉了整個桑乾河峽穀出氣。
陸霄還是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樣的誘惑,能讓琴島掌權人親自涉險。
大家實力相差不大。
發動血祭,足以擊敗江宇,至少能逼著對方血祭。
北方省是他的地盤,追隨者隨叫隨到。
江宇熬不過枯竭期。
陸霄招手喚過秦鳴,吩咐道“讓監視琴島的負責人來見我,立刻!”
秦鳴領命,不敢稍作遲疑,開啟極速離去。
陸霄身邊隻剩下林嬌一人,他攬著小丫頭的纖細腰肢,嘴角露出苦笑。
“這次我們都算錯了。”
“你是對的。”
林嬌愣住,大腦反應不過來,不理解主人在說什麼。
“什麼我是對的?”
“主人,你這麼厲害,怎麼可能會算錯,你又哄我。”
小丫頭眼神嬌媚,笑容討好。
心底始終保持著五分警惕。
陸霄溫柔的時候很溫柔,又極其容易被觸怒。
自己算是運氣不錯,生了一副好皮囊,跟隨他以來隻去過三次水牢。
除了第一次足月,剩下兩次最多十天。
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林嬌自己也不清楚原因。
正因為刑法不明,才能有更強的威懾力。
陸霄笑了笑,手指輕輕拂過林嬌臉頰,說道“或許你是對的。”
“涿鹿有遺跡,還是一座能讓人不惜拚上性命的頂尖傳承。”
“黃帝或者蚩尤。”
林嬌駭然,她那時不過隨口說說而已。
以她的知識儲備,聽到涿鹿,隻能想到涿鹿之戰。
黃帝和蚩尤的故事。
“啪!”
主人的輕撫變成狠辣的巴掌,小丫頭整個人被扇飛。
滿嘴鐵鏽味。
林嬌掙紮起身,跪倒在地,不敢抬頭,不敢說話。
陸霄雙眸血紅,一腳又一腳踹在女孩背上,胸口,小腹,用力極重。
“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