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伶沒興趣裝純，她是什麼德行大家都知道。
主人從不要求她改變，說過最多的話就是遵從本心。
哪怕她的本心有點超綱。
“還不是怕嚇著你養的小寵物，這可是我壓箱底的衣服。”
“主人，我穿著是不是很怪？”
塗伶低下頭，本來身材相貌就沒什麼優勢，行為習慣又讓人惡心。
這下好了，連個性都沒了
江宇攬過她，輕輕拆開禮物包裝，塗伶習慣性跪下被攔住。
“今天是碾壓局，給你一個任務。”
“無論你用什麼方法，讓她們兩個對我產生厭惡感，恨不得殺死而後快的那種厭惡。”
“但不能有恐懼，禁止調教。”
“我怕把握不好分寸，你能不能做到？”
塗伶嘴角彎起來，笑得很好看，眼底卻是藏不住的落寞。
“主人，彆的我沒信心。”
“讓人厭惡是我的日常，你真心想體驗下被人厭惡的感覺？。”
“很不好受，我怕你會忍不住殺人。”
江宇沒有回答，提醒道“先換身合適的衣服，你剛才穿的有點好笑。”
“我還是喜歡你原本的模樣。”
塗伶抬起頭，雙眸逐漸沉淪，那是一種瘋狂融合墮落的眼神。
“主人，你太小看我了。”
“墮落是我的本性，根本不需要外物烘托，真的不用管她們死活？”
江宇笑著點點頭，對塗伶的自信極其滿意。
“隨意發揮，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彆弄死就行。”
“她們還有用。”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晚宴主角登場，江宇笑容溫暖起來，工作和娛樂有時候不用分太細。
夜色漫長，兩小隻可以儘情享受塗伶為她們定製的私人套餐。
極致的暗黑料理。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江宇還是扛不住。
三觀被徹底刷新，他所認為的羞辱和塗伶的認知略微有點差距。
天和地的差距。
到最後，江宇甚至有點同情兩小隻，實在不忍心再動手。
塗伶隻是笑了笑，接著給自己加了雙倍難度。
天亮時，兩小隻被神農鞭生出的藤蔓抬了出去。
被主人召喚來的鬼醫看了眼病人，又看了眼塗伶，表情古怪。
最後看向江宇，給了小色坯一個極其猥瑣的眼神。
“嘖嘖，主人，沒想到你還好這口。”
“放心，她們沒事，明天就能活蹦亂跳，要不要試試我的新發明。”
說完，素影取出一個瓷瓶雙手遞過去。
江宇接過，打開瓷瓶，裡麵有幾顆小白丸，淡綠色，晶瑩剔透。
“補藥？”
素影搖搖頭，神秘兮兮的語氣。
“前段時間，琪琪不是被那隻小喪屍打殘了嗎，我才意識到一件事。”
“很多時候傳承者受傷本身不會死人，但會痛死！”
“普通止痛藥對傳承者效果寥寥，正路行不通，隻能走旁門左道。”
說到這，素影下意識的看向兩小隻，她們顯然更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