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殊比兩人想的更深層,更透徹。
陸霄不是九州戰力的天花板,江宇、天女魃實力都要超過他。
縱橫家首席傳承者是不是弱了些?
同時,閆殊對李朵和聶鵬的表現很滿意。
兩個追隨者都不是蠢材,思路清晰,進退有度,值得重用。
當然,李朵的還要考察一段時間。
想到這,閆殊乾脆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說出來。
三個人討論總好過一個人苦想。
“你們所說的我都想過,不過有一點你們忽略了。”
“假如,假如那人確實有著與陸霄相當的實力,甚至超過陸霄。”
“身負縱橫家主傳承。”
“身邊有幾位、十幾位支係傳承者追隨。”
“作為縱橫家傳承者,耐心,野心不會比任何人少。”
“或許他在等一個機會,等一個能夠全盤通殺的機會。”
“等山火進攻幽州,等琴島,陰司下場角逐,等所有勢力陷入戰爭泥潭。”
“掙脫不出。”
“他在最後一刻出現,吞下幽州,斬殺山火,吸收商都殘部。”
“再激進一些,拚著血祭,把江宇和天女魃一舉拿下”
聞言兩人愣住。
不得不承認,閆殊的推斷絕對有可能。
李朵看向閆殊,眼睛裡閃爍著小星星,柔情滿的能溢出來。
這才是上位者該有的智慧!
本體選的那位極品合夥人,到底是個什麼弱智玩意。
一國之君,腦子連人家小弟都比不過。
不對,有一處不合理。
陸霄手底下有這種聰明人,怎麼會栽在山火手裡?
怎麼會被江宇弄死?
李朵心中突然浮現起隊友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男人,尤其是上位者,他們不僅不長腦子,耳朵也是擺設。
傲慢,遠比弱小可怕。
話說,自己要不要幫大家換個陣營,總感覺跟著山火沒什麼前途。
本體又怎樣,本體也不能拿她們分身的命不當命!
想到這,李朵眼神拉絲,含情脈脈的看著閆殊。
完全忘了某位大叔的警告。
“主人,你好厲害。”
“晚宴後,能不能單獨教教我,我真的想學,想變得和你一樣厲害。”
聶鵬眼觀鼻,鼻觀心,眉毛都不動一下。
完全裝作沒聽見。
慈悲不度自絕人,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小丫頭,生活不是女頻小說,沒有那麼多無腦霸總。
閆殊勾起嘴角,聲音溫柔。
“當然可以,彆忘了先擊碎丹田再洗個澡。”
“我不喜歡沾血的玩具,更不喜歡有毒的點心。”
李朵碰了一鼻子灰,悻悻閉嘴。
聶鵬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表情憋得扭曲。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古人說過的話,自然有他的道理。
讓你穩住穩住,彆送,非要自取其辱。
怪得了誰?
李朵惱羞成怒,又不敢對閆殊放肆,狠狠瞪著聶鵬。
“猥瑣大叔,你笑什麼?!”
聶鵬臉不紅心不跳,用眼睛把李朵徹底視奸一遍。
一個黃毛小丫頭她還不放在眼裡。
“我在想,如果你太饑渴主動送上門,我要不要賭一把。”
“我的命沒主人那麼值錢,你也的確合我的胃口。”
“不如”
“去死!”李朵怒吼一聲,直接把可樂杯子扔了過去。
玻璃杯及身的前一瞬,聶鵬揮手激活能量,護盾撐起。
純粹本能反應。
哢!
嘩啦!
冰盾破裂,玻璃杯粉碎,最終還是有幾塊碎渣鑽進血肉中。
聶鵬一陣後怕,冷汗浸濕後背。
李朵的實力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恐怖,恐怖十倍。
哎,也怪不得彆人,誰讓自己嘴賤。
小丫頭眉心未散,說不定還是個雛,哪裡開得起這種玩笑。
“玩笑,玩笑而已。”
“小小年紀,一點幽默感沒有。”
技不如人要認,挨打要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