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客廳二樓,南向陽台上,兩位少年端著酒杯,禮服一黑一白,格外顯眼。
兩人同樣英俊,黑禮服少年眼眸沉穩,整個人透著一種耀眼的自信。
與之相比,白禮服少年略顯浮躁,眼眸中火焰升騰,侵略性十足。
白禮服少年輕輕碰了下黑禮服少年手中的酒杯,一飲而儘。
“師兄,你想好了,真要離開?”
“如江氏家族獨生女這般的佳偶,整個九州可找不出第二個。”
“隻要你點頭,整個江家都會成為你修行的助力。”
“給師弟我透個底,你當真就不動心?”
黑禮服少年笑了笑,淺嘗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微微皺眉。
他實在不怎麼喜歡這種酸澀的口感,還好,至少可以醉人。
“獨生女?”
“不見得。”
“我來申市為了驗證一件事,想離得近一些,又怕擾動因果,隻能等著。”
“等著輪盤轉動,等著命運自己降臨,你知道我向來膽小,沒有你那般魄力。”
白禮服少年‘切’了一聲,滿臉不屑,師兄說話還是那麼惹人厭煩。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直接說答案多簡單,非要雲裡霧裡扯一堆,意思全靠彆人猜。
謎語人都該死!
“說實話,你當年入世第一卦究竟算到了什麼,連我都不能說?”
“我可是你最最親愛的師弟,你當真就舍得看我去死?”
“我可從未跟你搶過女人,江家大小姐如此極品,我從未多看一眼。”
黑禮服少年把紅酒倒進花壇,抬起手,透過高腳杯看著扭曲的明月。
杯中之月,扭曲如瓊漿玉露。
魔都從來沒有黑夜,月光灑下來,甚至比不過最暗淡的那盞霓虹燈奪目。
“師弟,你說若是天上沒有了明月,九州會不會變得不一樣?”
得,又開始了。
酒沒喝幾杯,人倒是醉的厲害,師兄又不是師姐,他真沒興趣擱著跟他賞月。
黑禮服少年連吐槽的力氣都沒有,揮手召來侍應生,酒杯滿上。
良辰美景,大好時光,約上三五美人共渡,不比在這吹冷風強百倍。
吹冷風也就算了,還是跟一個男人。
要命啊!
腹誹歸腹誹,師兄就是師兄,隻要對方不開口攆人,他還真不敢走。
不止如此,還要乖乖聽話,乖乖猜謎。
師兄的廢話,漏一句沒記住,真的可能會死人,死很多人。
例如上次,上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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