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時候,在宗門底蘊麵前,天才的十年苦功一文不值。
與同等實力傳承者對陣,小丫頭一挑二毫無難度。
喬蔭走近屏風,認真欣賞著上麵描繪的美人出浴圖,用手指輕輕摩挲著。
溫潤滑膩,宛若真人肌膚。
“不是異能,也不是規則,是本源。”
“屏風上的美人圖,美人肌膚用的材料是阿房的皮,我能感覺到。”
“沒有接縫,沒有褶皺,剝去整個後背上的皮膚才夠用。”
“千年前的那場殉情,怕不是自殺那麼簡單。”
這——
江宇苦笑,阿房對他還真是豁得出去。
俗話說得好,一個被窩裡睡不出兩種人,怎麼感覺始皇帝這家子全是變態。
身為大秦皇後,把自己的皮剝下來做成屏風送給女婿賞玩,這一份心機和殘忍當真了得。
“你說會是誰的手筆?”
“始皇帝還是阿房自己,女人最看重的莫過於自己的身體。”
“美色是屍魅的立身根本,她也舍得?”
喬蔭沒有回答,微微低下頭,神色黯淡,她腦海裡回憶的畫麵並不美好。
身為寵物,在新主人麵前提起舊主,跟找死有什麼區彆。
主人再大度,也免不了一頓羞辱折磨。
控心咒不能說謊,但可以挑挑揀揀,不該說的不說就是。
“在上位者眼裡,寵物的性命無關緊要,何況隻是一點外傷。”
“無聊時,開心時,生氣時,順手虐殺幾隻寵物助興屬於日常。”
“主人,你不要用自己的底線揣度他們。”
“王座之下鋪的是屍骨,始皇帝踏在腳下的屍骨,比鹹陽宮外的天階還要高。”
江宇招招手讓小丫頭過來,喬蔭收起武器在主人身前跪好。
抬起頭,笑容討好。
砰!
小丫頭收獲了一個輕輕的爆栗,沒什麼感覺還是要做出痛楚表情。
“主人,我知道錯了”
江宇醞釀好的話憋了回去,他自己都不知道小丫頭哪裡錯了。
打一下,純粹惡趣味。
“哪裡錯了?”
喬蔭想了會,感覺怎麼狡辯都容易越描越黑,乾脆耍賴。
“反正就是錯了,哪哪都錯了。”
江宇拉她起來,當做玩偶一般抱在懷裡,幾乎感覺不到重量。
掌上起舞是暗殺類覺醒者最基本的要求,哪怕踩在枯枝樹葉上也不能發出聲響。
順手褪去小丫頭的外衣,讓她背對著坐好。
指尖凝聚鋒利,在晶瑩肌膚上劃開一道淺淺傷口。
鮮紅襯著瑩白,驚心動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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