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活能量，隨手封住她的嘴，讓小丫頭不至於太聒噪。
“主人，她做玩具還是蠻不錯的，你可以慢慢享用。”
“蠱師能量枯竭後，體內的蟲子十二個小時後才會破殼。”
“彆玩死就沒事，沒有能量喚不醒蠱蟲。”
阿娜笑容清甜，像是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小事。
同族情誼在死亡麵前單薄的可笑。
她把同族女孩的命運交給江宇的同時，順便送上了自己的命運。
十二小時，足夠完整體驗新鮮感。
阿娜在賭，賭少年需要她的幫助，需要一個熟悉彩雲之南的向導。
末世，最不缺的就是瘋子和賭徒。
江宇深深看了眼阿娜，欣賞多於責備，他確實需要一位引路的向導。
貪生怕死，趨利避害，在末世中是生存本能，、。
與人品無關。
尤其對於新收的獵犬，算是優點。
江宇隨手畫下控心符，這種低階契約他已經不放在眼裡。
初學時，他記得典籍上說控心符有上限，卻沒說上限是多少。
另一本典籍上記載，控心不可超九九之數。
先賢隨筆提了一句，未必是具體數字。
九九，更多是用來表示數量很多的形容詞，而不是具體數值。
古人對數字不敏感，除了醫道之類，少有將準確數字記錄在典籍中的習慣。
少許，適量，若乾最常見，上限多半取決於施術者實力。
“你叫什麼名字？”
短發女孩聞言狂喜，眼眸中的興奮壓抑不住，欣然接受契約。
她知道自己有了活下去的資格。
一次性用品可不需要名字，隻有寵物和仆人才需要。
女孩跪伏在地，腰身壓到最低，以一種極其恥辱的姿態宣誓臣服。
“主人，我叫阿娜。”
江宇伸手拉起女孩，順便注入一道能量，微弱卻堅韌。
“鉗製在哪？”
“能量、契約還是蠱蟲？”
阿娜愣了下，對新主人的直白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原來他知道！
知道有鉗製你也敢收？
知道是蠱蟲你還敢碰？
真不知道該說少年藝高人膽大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兩個都不是什麼好詞。
“心臟。”
“族長親手種下的隱翅蠱，幾十顆蟲卵吸附在心臟表麵。”
“主人，你不用擔心，蠱巫隻能在一定範圍內才能激活蠱蟲。”
“隻要我遠離族長，隱翅蠱就不會傷人。”
阿娜的話沒有真情，全是技巧。
她說的是蠱蟲激活後會傷人，提都沒提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她知道沒人在乎。
主人隻會關心寵物身上的毒會不會毒到自己，誰會關心它們會不會把自己毒死。
隱瞞？
彆鬨，控心咒條款上寫的清清楚楚，不能說謊。
退一步講，就算沒有控心咒，她也會主動坦白，毫無保留。
同樣是賭，何不賭的再大一點。
隨手斬殺神靈的存在，有辦法幫她徹底清除體內的蠱蟲也說不定。
萬一呢？
族長種下的蠱蟲待在體內，她的晉升之路便會被釘死。
辛苦培育的蠱蟲，半數要上繳。
上繳也行，但你總得管飽吧，高階晶核哪有那麼容易獲得。
可惜，純屬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