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餓太久不好,容易變態,控心咒和封神符是必須要設下的。
事總有萬一。
不知道腿斷了素影能不能接好...
應該可以吧?
不對,一定可以!!
阿娜對主人的反應很滿意,再淡定的男子也沒法對這種事泰然處之。
早就說過,這件事是絕對的逆鱗。
觸之即死!
阿娜決定舍身赴死,豪賭一把,將莞蒻徹底釘死。
風險與收益成正比,她也是蠱巫,容易把自己一起釘死。
“主人,昨天我跪在你腳下時,有一瞬間生出過殺了你的心思。”
“我知道自己做不到,也永遠不會做這種作死的蠢事。”
“但是,我真的有想過,不止一次。”
“無腦失智的時候,天台上,窗前,還有你對流螢表現出格外寵溺的時候。”
“但凡主仆相處,男女相處,總會有神誌錯亂的情況。”
“男子越強,幾率越高。”
“我好不容易攀上一棵大樹,不希望你出事,萬一的可能都不行...”
如果想要用口舌弄死一個人,謊言不可怕,誣陷誹謗不可怕。
最可怕的是事實。
每一字,每一句,每一件事,每一個細節,全是事實。
阿娜沒有任何添油加醋。
春城城主確實死於莞蒻或者大祭司身上,她可以確定。
她是第一批抵達的援軍,親手處理了城主殘缺的屍體。
倒黴蛋確實隻剩下一顆倒黴蛋,孤零零的糊在地板上。
她親眼所見,親手清理。
春城城主的確有鉗製異能,事後他的追隨者親口所說。
族長和大祭司體內的確有鉗製能量,用了很久才慢慢抹除。
族長不止一次抱怨過,那團能量盤踞在腦袋裡,讓她時常頭痛失眠。
想象一下,美人相伴,玩得正興起時軟肋突然爆炸。
嘖嘖,不廢掉怕是也要得胃病。
終生養胃。
阿娜安靜看著主人,不再說話。
表情裡,眼眸中,意思明白。
少年郎,事實擺在眼前,清楚明白,就看你敢不敢賭了。
流螢已死。
莞蒻有毒,大祭司有毒,兩人在滇氏族內地位尊崇不好控製。
唯有她,甜美可愛,任打任罵,乖巧聽話。
更重要是根基淺薄,極其依賴外力。
“主人,你讓我做人我就做人,讓我做狗我就做狗。”
“隻要你一句話,讓我殺乾淨滇氏族人我也絕不會遲疑片刻。”
“莞蒻不行,大祭司不行,我可以。”
無論末世盛世,哪有那麼多生來尊貴的上層人。
無論天才蠢貨,哪有那麼多機會主動找你。
底層人想要爬上去,隻能主動出擊。
尊嚴不值錢,身體不值錢,羞恥沒人看到,跪舔更沒人在意嘲笑。
世人隻會捧高踩低。
世人隻能看到你身上的錦繡華服,身下的香車寶馬。
背後付出的代價,無人在意。
一切都是虛妄。
唯有金錢和權力,才是女人最好的補品。
擁有它,你的三十歲比底層老鼠的十八歲還要滋潤水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