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魁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臉上的笑容猥瑣的像個變態大叔。
好吧,今天就你了。
主人,我真不是不想選你,隻是今天入夢的這個男人實在讓人無法拒絕。
一個人怎麼可以有種成這樣?
然後,玉魁就看見了男人背後透出的劍尖,接著身體被能量絞成了碎渣。
嘴角的口水變成了溫熱的血肉。
玉魁不自禁舔了舔濺射到嘴唇上的血肉,滿口腥甜。
“草!”
“墨安成,我dy,xxxxxxx...”
從噩夢中驚醒的玉魁直接開罵,主人又如何,主人也不能乾涉她做春夢的自由。
精神出軌能算出軌嗎?
當然不算!
死宅,科學怪人,鋼鐵直男...
玉魁把自己能想到的罵人標簽全部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終於清醒過來。
不是,墨安成這貨有病吧?
她就是一個傀儡,一塊鐵疙瘩,殺人的機器,護主的盾牌。
運氣好點,以後最多再加一個垃圾桶的身份。
不是小清新,不是文藝女,更不是什麼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大家閨秀。
那不是她的定位。
她連一個合格的寵物都不是。
所以說,為什麼要給她這種貨色植入一堆垃圾記憶,製造一堆又臭又長又無聊夢境。
更惡心的是,翻來覆去就這幾個劇情。
循環往複,沒得選。
是,偶爾也會在夢裡夢到最近發生的事,但那幾個老劇情出場率是不是有點高了?
反正夢境都是假的,就不能來點開心的,來點刺激的。
實在嫌麻煩,春夢也好啊!
墨安成這貨都不用費心想劇情,把他自己的日常生活截取出來就能直接用。
她見過,包爽的。
玉魁打著哈欠,回憶夢裡的場景,百無聊賴的歎了口氣。
一場午覺直接睡到了傍晚,抬手看了眼時間,五點剛過。
主人最近沉迷在實驗室裡,嫌她礙事又煩人,不讓她跟在身邊。
對一個傀儡來說,放假等同於閒置。
閒置的物品是沒有價值的,閒置太久,慢慢就會變成沒用的垃圾。
垃圾,就應該待在垃圾桶裡。
玉魁呈大字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劈了個叉,伸了個懶腰。
睡,睡不著。
起床,起來也沒事做。
人類無聊時還可以去品嘗下美食,去找小夥伴開一局友誼賽。
可惜她是傀儡,什麼都做不了。
嗡——
就在她無聊的快瘋掉時,手表突然震動起來,是主人的召喚。
玉魁一個鯉魚打挺直接跳起來,三公分厚的全合金露營床,直接從三維被碾成了二維。
墨家傀儡,恐怖如斯。
......
北方省,涿鹿庇護所,地下陷阱門內。
結束了彩雲之行的江宇沒有回琴島,直接激活傳送石來到了昆侖秘境。
他需要再見一次青鳥。
南粵的事不能著急,同是分身之一,九霄的戰力未必在青鳥之下。
狩獵一隻猛獸,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先拔掉它的爪牙,再斷掉它的手腳。
刺瞎眼睛,震聾耳朵。
一步一步瓦解,直到有絕對的把握,再把它的咽喉割斷。
最後,斬下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