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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司和蕭問遠在和陳榮告彆後,連行李都沒來得及回酒店收拾就飛速去了機場。
他們還在半路上時,岑憬似乎已經和岑琛到達了機場,再次打了電話過來,用登機前的一點時間將事情徹底交代清楚。
總局特殊行動隊每年三四月份都會進行心理評測,下放到分局的人也不例外,然後評測結果會在全部結束後統一公布。
靠關係進來的花架子評測顧問在年初時就被端木隨用強硬手段換掉了,評測也因此順利進行。
但或許是為了報複端木隨年初的放肆行為,總局高層連象征性的通知都沒有,直接將合格分數線上調了十個點。
原本一百分的心理評測,及格線為卡半的五十分,現在突然上調為六十後,這次除了不知道為什麼腦子突然正常而得了滿分的岑憬,其餘喜歡卡分數線過去的人,例如謝陽蟄和蕭問遠,這些人都變成了不合格,要被強行記一次警告處分。
心理評測的警告處分,每人一共可以記三次,一旦到達第三次就會被判定為心理問題嚴重,可能做出危害的社會行為。
這樣的異能者是不被允許繼續待在外麵的,必須和其他異能者罪犯一樣,戴上禁製頸環,被送到異能者監牢去。
而刊省分局那邊,因為這次的合格線上調,前三隊隊長金槐第三次警告處分了。
在傍晚時分,和評測分數一起公布,還有金槐監禁通知書,監禁地點就是刊省分局本地的異能者監牢。
通知發到刊省分局後,金槐本人沒有任何異議,分局負責人張鴻遠卻不樂意了,連帶著局內很多人一起鬨了起來,勢必要總局給個說法出來。
進入異能者監牢是需要佩戴禁製頸環的,但張鴻遠這麼一鬨,給金槐佩戴頸環的人就絕不能是刊省分局的人,岑憬也因此去往刊省分局的,他需負責金槐的監禁一事。
至於岑琛,則是用三隊初代隊長出事了,他這個現任隊長也必須跟著去看看的這個奇葩跟著一起去。
至於上頭同不同意,反正他們特殊行動隊真正管事的是端木隨,他本人都去掀桌子談判了,這種小事肯定是由著他們來的。
而雙胞胎去刊省分局目的也壓根不是監禁金槐,他們要穩住張鴻遠等刊省分局的一眾鬨事者,然後等待端木隨那邊的談判結果。
蕭問遠聽完全過程後,拿過手機,道“岑隊,總局人手夠嗎?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和顏司可以直接回平燕。”
“不用。”回答的人是岑琛,他道“謝陽蟄和江旭跟端木隨一起去的,他倆的性格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指不定端木隨一來氣談崩了,就讓他倆把總局給拆了。”
旁邊聽電話的顏司“”
一個傳銷頭目,一個異教教主。
隨便一個都能大鬨總局,現在一起的話
顏司調侃道“讓他倆擱一塊兒,不會等我們回去時候,總局已經不複存在了吧。”
沒人理會顏司的玩笑話,岑憬道“我們還有二十分鐘登機,你們也快一點,我們到時候刊省分局彙合。”
說完,岑憬那邊掛斷了電話,顏司扭頭窗外堵塞的車道,自言自語道“岑隊,這可不是我想快就能快的啊。”
此時的總局這邊,端木隨正在和一眾總局高層談判,謝陽蟄和江旭則負責守在會議大廳門口。
總局內異能者和普通人的矛盾在此刻已然變得更加激烈,知道有異能者出事了,可能要麵臨監禁後,不少普通部門的人竟是看熱鬨不嫌事大地過來火上澆油了。
公關部門的萬濤就是其中之一,他領著一大批人站在會議大廳附近,又見謝陽蟄和江旭守在這裡,對著身後眾人嗤笑道“大夥的,快來看啊,那端木隨進去吵架了,居然還牽兩條狗擱這守門呢。”
“真是忠心啊,一動不動的,來來來,朝我們看看來,要坐牢的滋味不好受吧。”
看熱鬨的哄笑聲接二連三傳來,謝陽蟄扭頭望過去,玻璃鏡片在頭頂的燈光下泛著冷白的光,他淡淡道“不想死的話就離遠點。”
“耍耍嘴皮子誰不會啊,你們這些個家夥一天到晚這麼說,誰真敢動手呢。“萬濤絲毫不懼,抬手指著謝陽蟄挑釁道“呦呦呦,狗來咬人了啊,你們主——啊!”
他突然吃痛地倒在地上,右手像被一萬根針紮了似的,鑽心地疼,他倒在地上,兩手緊攥在一起,惡狠狠地看向謝陽蟄,“你這怪物對我做了什麼,趕緊解除了!”
對普通人而言,有特殊能力的可不就是怪物嘛,總局裡很多普通人私下裡也是這般稱呼異能者的。
謝陽蟄對這個稱呼接受良好,垂眸平靜地看向萬濤,“又是畜生,又是怪物的,你都不拿我們當同一物種了,我又為什麼要對你仁慈呢?為什麼不能用暴力手段來對付你呢?”
話音落下,萬濤的腿也立馬疼起來,他抽搐起來,疼得滿臉大汗,身後跟過來看熱鬨的眾人顯然沒想到謝陽蟄敢當眾動手,當即都被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但即便如此,還有人壯著膽子喊提醒道“你這怪物隨便動手就不怕上頭知道了,給你關起來嗎?!知道嗎,你現在收手道歉還來得及,不然到時候有你哭的!”
“隻許你們罵人,不許我們動手反抗,總局應該沒有這種霸王條款吧。”謝陽蟄看向說話的那人,淡淡道“對了,自我介紹下,三隊,謝陽蟄。”
謝陽蟄,動物型箱水母異能者,特殊能力死獄,可編織一個疊加於現實幻境,幻境內的人所見之物由謝陽蟄掌控,所受傷害絕對真實。
換言之,若是在死獄幻境內被一把刀刺傷,現實裡即使沒有這把刀,身上也會出現刀傷。
但萬濤一個普通人,還不至於謝陽蟄動用這種手段,他和其他動物型異能者不同,箱水母不可能待在陸地上,所以他變作獸形也隻是化出水母觸手。
這些觸手幾近透明,再加上謝陽蟄的攻擊速度很快,一些異能者不注意的話都難以察覺,何況隻是普通人的萬濤。
說到底,謝陽蟄也隻是用觸手輕輕蟄了萬濤幾下而已,甚至連毒都沒用,隻是讓萬濤疼痛難忍罷了。
趕來看熱鬨的人不清楚謝陽蟄是誰,具體能力是什麼,但三隊二字一出,不少人便當場嚇跑了。
他們都知道三隊成員被強行改造的少年犯,這些人可不管什麼規矩,說動手便是真敢動手,指不定真被惹怒了,殺人也沒什麼不敢的。
謝陽蟄無視那些被三隊名頭嚇跑的眾人,目光繼續落在萬濤身上,“繼續我們剛剛的話題吧,要有畜生在你麵前不聽話了,你肯定是要給點教訓,對吧。”
“同理,你在我麵前不聽話了,我也是要給你點教訓的。”
“本質意義上說,人和牲畜一樣,都是可馴化的生物,而馴化手段無非就那幾樣,而疼痛是其中最方便快捷的。”
謝陽蟄打了個響指,萬濤身上的兩處痛感瞬間不見,還不等他爬起來,一雙冰冷鋥亮的皮鞋闖入他的視野,命令的話語自他頭頂上方傳來,“從現在開始,在我麵前,你隻能跪著說話。”
“你他——啊!啊啊啊——!”萬濤還未罵完,不止剛剛的兩處跟著疼了起來,左手也跟著疼了起來。
謝陽蟄淡淡道“跪,還是不跪,下次我會再加一條腿。”
不給萬濤任何掙紮的機會,謝陽蟄開始緩緩倒計時。
“五——”
“四——”
“三——”
“二——”
“我做!我做!”萬濤求饒大喊。
謝陽蟄撤去萬濤身上的疼痛,視線掠過他落在他身後的其他人身上,又道“你們呢,是想站著做人,還是想跟他一樣,跪在我麵前做另類的牲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