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晃，她看到了冥月左肩膀上淺藍色的紋身，是藍色的月亮。
冥月下意識地擋住，反應過來又展示給卓凡看，“這是我七歲紋的，我很喜歡。”
這才看清，月牙般，不注意的話，也看不清楚，在冥月身上顯得格外好看，就像是一道光，攝入卓凡眼睛。
腦子裡不知道怎麼跳出一個想法，自己也可以紋一個，像冥月一樣。
“很美。”
“彆膩歪了，猜猜我倆今天遇見啥了？”任何一個女人都有八卦的心，尹心然也不例外。
冥月懶懶的靠著卓凡，漫不經心，卓凡也不反抗，“遇見啥了？”
“不是和你說那天王起來我店裡幫了我個忙，今天他拍攝遇見點兒麻煩，我就過去幫他解決。”
“然後呢？”
“遇見一對兒情侶，鬨彆扭，聽說是網戀。”心然靠在真皮沙發上，單手支著頭。
“這有什麼稀奇的，都21世紀了，現在很多人沒時間出去社交，網絡是最便捷還是成本最低的一種戀愛方式。”
“嗯，確實是，感覺挺彆扭倆人。”雖然自己希望這兩個人隻是簡單的吵架，但心然幾次強調，卓凡不得不重新審視。
從第一次見到那個男生，到女生出現，再最後兩個人遇見，都似乎真的和心然所說，兩人沒有真實的情愫。
“怎麼了？”
“一個懦弱，一個卑微。”心然在這方麵還是有經驗的。
“你什麼意思？”
“不像是單純的情侶，兩個人心裡都有事兒。”
“尹小妖精，這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我得為老王負責呀，他的展覽可是要找九十九對真情侶，要是這對兒不是，那他不是虧了？”
“老王？就是你說的王起？那你不是鹹吃蘿卜淡操心嗎？”冥月一臉嫌棄，銀白色發絲纏繞在卓凡腰間，兩個人能觸碰到的地方有一層密密的汗，粘粘的。
卓凡想說，卻不知道怎麼開口，也不知道冥月注意到沒有。
“這不是我操心，直覺，你知道嗎？”
“那你想怎麼辦？”冥月正起身來，心想著這丫頭不知道想什麼呢，人家的事兒自己管的還挺寬，更氣人的是拉上了她。
冥月酒吧本來就已經很煩，現在又給她找這檔子事兒。
心然湊了過來，“你們聽我說”
“就這？”
“就這？”
兩人異口同聲。
“你們彆這樣，我可是想了好久，彆打擊我自信。”這倆什麼時候這麼默契了。
“你不是說他們網戀，還是異地戀？我覺得太不靠譜了，要分趕緊分，你管那麼多乾嘛。”
心然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