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請問您是······”
“法子,是我!”
“啊!”
酒井法子驚呼了一聲,而後連忙說道。
“對不起,我···我一定是惹麻煩了,對不對,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給你打電話,可是怎麼都打不通,隻能······”
“沒關係!孝和的比賽是哪天?”
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易青也隻能先顧一頭,當初答應了孝和的,會去現場看他的比賽,給他加油,這個承諾可不能違背。
孝和好不容易重新接受了他這個當爹的,要是在孩子麵前言而無信的話,再把孩子的心給傷了。
至於付藝偉,以易青對她的了解,這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等睡醒了一覺,隻要他臉皮厚點兒,總能把這個事給糊弄過去。
“比賽的話,如果實在不能過來的話,就不要勉強了,我會給孝和解釋的!”
“解釋什麼啊!這是我們父子之間的承諾,一定要過去,你告訴我具體時間,我會安排好!”
酒井法子沉默了一會兒:“時間就在後天中午。”
後天?
這麼趕!?
“好,我知道了,轉告孝和,讓他好好準備,我明天出發,大概晚上就能到東京了!”
又聊了兩句,易青便掛斷了電話,出門看看正房屋那邊,已經熄了燈,這個時候去敲門的話,估計付藝偉也不搭理他,有什麼事,隻能等到明天再說了。
點上一根煙,蹲在門口,腦袋放空,什麼都不想。
“沒事吧!”
身邊突然有人說話,直接把易青差不多快出竅的魂給拽了回來。
猛回頭看過去,見是趙銘銘到了他旁邊。
“嚇我一跳!”
趙銘銘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不識好人心,我特意過來瞧瞧,是不放心你們,看你這樣子,怎麼了?小偉姐不讓你進門了!?”
明知故問!
這是打算笑話誰呢!?
“你也真是的,明知道小偉姐在那件事上就是個火藥桶,你也敢去點,現在好了吧。”
你這是幸災樂禍呢!?
“日本那邊的···酒井法子是不是特彆漂亮啊!?”
酒井法子是個大明星,還曾來內地舉辦過演唱會,盜版海報更是滿天飛,但畫上的人總歸和真實的有所不同,趙銘銘也挺好奇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付藝偉生出這麼強烈的抵觸心理。
“怎麼了?一言不發的,我又沒和你鬨彆扭!”
“說不說話,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就走了啊!”
趙銘銘作勢就要起身,易青連忙一把將他給拉住了,可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平時大家生活在一起,早就沒有了當初對彼此心動時的那種感覺,每天就是家長裡短,生活上的那點事,相處的非常自然。
現在這氛圍,明顯適合敞開心扉,可易青卻又不知道說什麼了,因為就是太熟悉了,彼此對對方根本就沒有任何秘密可言,還有什麼可敞開的。
“陪我待會兒!”
趙銘銘一愣,看著易青,突然覺得自己的男人特彆累。
以前可沒有過這種感覺,一直以來,易青在她的心裡,就是那種特彆強大的形象,什麼事都難不住他,也沒有什麼是他解決不了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突然之間,趙銘銘從易青的身上感覺到了深深的疲憊。
他們認識才多長時間?
剛認識的時候,易青好像就已經算得上是功成名就了。
當時,她被選來參加京台的春晚,擔任後台部分的主持人,負責采訪參演的嘉賓,記得當時,她對易青還挺排斥的呢,覺得易青油嘴滑舌,不像個好人。
等到後來在一起了,趙銘銘才知道,易青二十多歲的年紀,就已經打著各種擦邊球,闖下了偌大的家業。
這些年來,她們雖然也開始參與其中,幫著易青分擔了一些,可是,這麼龐大的產業,卻一直以來都是被易青一個人扛在肩上。
呃······
我為什麼要想到這些?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和付藝偉同仇敵愾的嗎?
其實,趙銘銘也知道付藝偉是因為什麼生氣,與其說是生氣,倒不如說是擔心。
說到底,付藝偉都已經34歲了,女人的黃金期即將跨過去。
易青還男人三十一枝花呢!
付藝偉擔心的是,易青會有了新人忘舊人。
這些年,社會上這種事太多了,國家經濟政策開放,有錢人越來越多,而男人一旦有了錢之後,大部分乾的第一件事就是換媳婦兒。
彆說付藝偉了,就算是趙銘銘也擔心有一天會成了下堂的糟糠妻。
倒不是她們對易青不放心,實在是這個男人······沒法讓人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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