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種子?欒爾?放到我的手掌上、說“想想你的夢想或願望吧。”
莫名其妙……但是我也隻能照做了。種子隨之發出耀眼的白光,吞噬了整個學生會室。
“誒!?不會吧,要‘發芽’了!?”老妹她驚訝的聲音傳來,這是好的表現嗎?是好的表現吧。
沒想到有一天,我會要覺醒異能。
嗯?是不是有點奇怪,光芒沒有消散的跡象,手上的種子也在不斷發熱。這、這是——
“哢”一聲清脆的響聲,種子化為焦炭一樣的顏色、碎成了粉末,最後和那光芒一起消失地無影無蹤。
室內的空氣凝固了,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隻能呆呆地望著掃羅。
隻見他一臉嚴肅,直勾勾地盯著我手上的碎渣,然後——
“噗”笑出了聲。“吼吼吼!沒‘發芽’就算了,沒想到居然還對你抗拒到這種程度!居然碎了!生平僅見啊!哈哈哈。”
靠!這臭老頭!話說“發芽”又是什麼意思?
“這是為什麼,掃羅老師?!?”老妹有些急促地問著。
“這說明你的哥哥,歐陽樹沒有使用魔法的素質啊。”掃羅的笑並未停止,解釋給彬鈺聽。
“但是如果沒有使用異能的才能,不應該完全沒有反應嗎?”彬鈺還掙紮著。
“誰知道呢,欒爾在麵對異能不適應者的時候,會有各種各樣的抵抗反應。也許隻是世界樹大人太討厭他了也不一定,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那、!”
“但是呢,”掃羅溫和地打斷有些失禮的彬鈺“就算他有才能,沒有得到欒爾承認的人、沒有‘發芽’的人,又怎麼能鍛煉?”
“…我知道了,謝謝老師。”彬鈺終於放棄了。
“所以,意思是?”看著這樣的老妹,我也有些消沉。
“歐陽樹作為異能者,沒有留在特異院的資格。”掃羅隨意卻又溫和地說出了結論,也是……
我本來就隻是來給彬鈺報信的,也沒打算留在這讀書。就我的學習水平,也跟不上他們。
但是老妹她——彬鈺現在低著頭,看上去很落魄的樣子,讓我也感到很不好受。
她也有一年沒有回家了,現在老爸不知在哪,老媽又……她想比會感到相當孤獨吧。
“老…”剛剛打算安慰一下她,掃羅的聲音打斷了我。
“你那可憐的才能暫且不論,還得談談你造成的損失該怎麼補償呢。”對比我和老妹還有一旁的舍亭,他顯得十分輕鬆自在。
“舍亭同學,我看你的樣子不太對勁啊。”
掃羅指出了舍亭狀態不對,於是我告訴了他我之前的推測。
“原來如此,那又多了一項。”他聽我說可能是失憶後、這樣說到。
又?還有什麼……影響其他學生的學習時間我能怎麼補償。而當我問他時——
“你以為你造成的損失隻有這些?”隔著那墨鏡我都能感受到,他故作玄虛地瞅了瞅我。
“總之,你得做些什麼彌補才行。我想想,就作為‘奴隸’讓我使喚三年好了,吼吼吼。”
這老頭笑得很開心。
“真的嗎!?”對比好像吃了x一樣心情的我,老妹她顯得十分興奮。
“啊,老夫說到做到。”
“太好了老哥!”真的好嗎?怎麼感覺會被當苦力使喚。
“老哥你身體好,辛苦一點沒事的!”仿佛是看懂了我心裡想什麼,她說著,這家夥真是。
不過,也好。
“吼吼,剛好我們教師缺人使喚。”看著這老頭得意的樣子,怎麼我好像又不太願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