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曆十五年確診綜合性神經壓迫、失語症。》
這些報告都與千重所“推測”的符合……現場眾人久久的無言。
……
夜晚,天色暗淡,在位於政治區某處的“江川偵探團事務所”裡,同樣的昏暗無比。
唯一的光源是顯示屏,裡麵播放著的是蒼夜和嵐的決鬥錄像。
千重雙目無神地看著,但儘管她再聰明,武能終究不是她擅長的領域。
“你又關著燈看電腦,千重。”真一郎進來,順手把燈打開。
“不,爸。你應該說是看資料,彆說得好像我在玩遊戲一樣。”
千重頭也沒抬,專心致誌的。
“再說打開燈,總會有東西乾擾我。比如——中村、惠。
你們去調查神經科醫院的記錄,結果弄了那麼久。”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兩人中,男方中村、尷尬的看著對方;
而女方惠、則做出了一副“你看、我就說吧。”的樣子。
“你也知道學府的交通不是很好,而且醫院那麼多,也不是很配合調查…我們也儘力了。”
表情略有尷尬的是中村新助,二十出頭的小年輕男子;他此刻流利地辯解著。
“你衣領上的汙漬可不是這麼說的,還有這股味道。嘶嘶。”
千重在原地嗅了一下。
“怎麼?還到中央醫院下的honey`s去了是嗎。”
“額…隻是去中央醫院查的時候,順便。”
“新助,中央醫院可沒有精神科。”真一郎都忍不住插話道。
沒有開設精神科的中央醫院,根本就不在需要調查樸某病曆的醫院行列中。
千重用一個簡單的誘導,就讓中村露出了馬腳。
“其實是他中飯的時候,想吃那裡的蛋糕了。確實是去稍微繞了一下到那裡吃的。”
另外一個人、惠看這樣的情況,接話道。
“嗯。”千重了然地點頭,也沒有乘勝追擊。
對她來說,或許隻是想聽他們承認、就行了。
“但是這對眼睛不好。”真一郎又恢複到了原本的話題。
“放心,我有用眼藥水,以及適度的休息。”千重依舊看著顯示屏。
“而且我今年說過了九遍了。”
“好吧…你總有自己的道理。”真一郎無奈甚至有些無助地聳肩。
“既然覺得我有道理,就彆一次次地談這事啊。…比起這些,有什麼案子嗎?”
千重從屏幕後伸出半個腦袋、看著真一郎。
“我看看,”真一郎也翻閱起手上的資料。
“有人說有形跡可疑的人、在他家附近出沒。”
“這種抓小偷的事天天都有。”千重自言自語,無趣地說。
“那最近新出現的特殊病例呢?這個時候出現說不定和尋聖會有什麼關係。”
“我是個偵探,不是醫生也不是研究員。——沒點有意思的嗎?不去。”
“我的大小姐,不是天天都會有那些錯綜複雜的誣陷和謀害的。”
真一郎束手無策,放下了手中的資料無奈地說。
“那我還是繼續看這個吧。”
“你在看什麼?”真一郎走到千重後邊,彎著腰看錄像。
“那個孩子的決鬥?你覺得他和尋聖會有關係?”
“不…我覺得應該沒關係。——我隻是很好奇,那個s級的周雪,突然竄出來一個哥哥?
而且還和那個物部嵐起了衝突,明明是個舊世人,用不知道那裡學會的技術打的五五開。”
千重又開始了標誌性的自言自語碎碎念。
“爸,你看這視頻能看出什麼嗎?”又突然地向真一郎搭話。
“你是在為難我,我是個刑事警察,又不練刀。——這兒的人怎麼個個都舞刀弄槍的。”
刑事警察即刑警,真一郎雖然對槍械比較精通,體術也有所小成,但顯然對刀劍不是很了解。
“不過看的出來,技術上,這個…周比物部要厲害不少。”真一郎補充到。
“但物部是武道世家,這個周應該隻是個普通人。——你是覺得這有問題?”
“不。他怎麼說都是周雪的哥哥,這點技術還是很正常的;
而且我看了他的入學資料,以他的經曆,完全沒有問題。”
“嗯…”真一郎也不好奇是什麼經曆。
“那這條線就斷了。——尋聖會的事還查嗎?”他轉話問到。
“當然。”千重看向真一郎,眼中略帶有光。“這麼有趣,為什麼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