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隻是像中毒,而不是真的中了某種特定的毒。而且,正常情況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
醫生說著、皺起了眉頭“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大樹臉上扭成了一團,要說有什麼原因,肯定隻能在他自己身上了。
“或許她的主治醫師知道什麼。”
見他不說,醫生也沒有追問、繼續說到“我已經打電話給他了,現在應該快到了。”
主治醫師?舍亭的情況嚴重到已經需要專門診治、不,已經在專門治療了嗎?
自己怎麼不知道?——大樹感覺腦裡就是一股漿糊。
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一個穿著西裝的、看似小三十的男人進來了。
“丁醫生!”醫生向他搭話,隨後轉過頭對大樹說“就是他——丁鴻文醫生。”
這位舍亭的主治醫生,戴著眼睛、相貌端正,略有木訥的表情中帶有一種學者的氣質。
“她在哪?”沒有多話,他馬上問到。
被醫生告知後、立馬披上白衣出發,大樹和蒼夜也迅速跟上。
“是你們送她來的?”路上,丁鴻文問道。
“對…”大樹弱弱地回答。
“她是用異能了嗎?”丁鴻文一針見血地問到。
“…對”
“我都和她說了彆用異能了,這姑娘怎麼還不聽話呢?!”
“……”丁鴻文的一字一句都紮在大樹心上,大樹的臉色變得越發的愧疚、難看。
進入病房,這裡像是個心腦科病室。但是除了心率表外、還有好幾個看著就特殊的儀器。
小雪正在裡麵照顧舍亭,她還在昏迷,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一靠近,那副光景足以讓一個陌生人動容。
——舍亭的身上接著許多的傳感片、連接著各個檢測儀器。
大樹忽得怔住了,這是他第一次看舍亭的樣子,他沒有想到、居然會這樣……
舍亭整個躺著的地方、就像他記憶中認識的某處一樣。
丁鴻文走到最大的儀器跟前,看上去要操弄什麼,但是略微愣了一下,轉過頭來。
“你們是她的同學?異能多少階?四階以上的都出去。”
沒有過多解釋什麼,他就以醫生獨有的態度口吻說。
大樹才從出神中掙脫出來,現在又不知道怎樣自居;
畢竟雖說他表麵是個零階,但實際上卻有異能,而且等級他並不知道。
這時候蒼夜把手搭在了大樹肩上,對小雪說到:“你先出去等我們吧。”
顯然,這是讓大樹和自己留下、小雪出去。
沒多說什麼,小雪點點頭就出去了。隨後,蒼夜向醫生示意,可以繼續了。
丁鴻文這才開始操作這些儀器,過程一句話都不說,室內的空氣如同這些鋼鐵一般冰冷。
丁鴻文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地嚴肅,同時大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裡。
在這樣漫長的等待後,丁鴻文才離開儀器,在病曆上寫著什麼。
“醫生,舍亭她…到底是……”大樹這才好開口問到。
丁鴻文轉過身,臉上的嚴肅表情未變、還加上了些許疑惑,上下打量著大樹。
“你不是神樹會的吧。”他一副看著無關人士樣子說到“叫神樹會的長輩過來。”
“這……”大樹有些語塞。
“他是舍亭的伴侶。”蒼夜這時插話到“算是舍亭的家屬了。”
這理由實在是是有些牽強,丁鴻文也皺了一下眉頭,看上去也並不認同這個說法。
但剛要趕兩人出去的手懸在空中,就這樣愣了一下後,最後還是擺擺手。
“也行吧,她也沒彆的家人了。”他說到。
而言語中,也透露出他對舍亭、比較地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