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新年特彆篇:三流配角們的聊天室
【提前說明:本番外和劇情是完全割裂開的,屬於一篇比較發癲的獨立作品,你大可以理解為一群很久沒有出場的配角在等著自己年夜飯外賣的時候,在一個正史裡麵不存在的後台裡麵,吐槽各種各樣的劇情。】
【所以,角色的口氣會比較三維視角,無需將他們與正文中的對應角色聯係起來,而且既然他們在這裡出場過啦,那就彆要求他們再在正文裡出場啦樂)】
【寫不過來的,完全寫不過來的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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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們說:我自從冉丹滅絕戰被提過一嘴,客串了一把後,就再也沒有出場過了,就連【媽媽最愛的孩子】這個頭銜,都被拉納前輩給搶走了。”
人高馬大的赫克特龜縮在那種提供給正常阿斯塔特的椅子上,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名基因原體在用凡人的酒杯喝酒。
小心翼翼,說不出的彆扭。
“醒醒,你根本就沒當過【媽媽最愛的孩子】,你頂多是【媽媽的第一個孩子】:這兩者之間的差距還是非常大的。”
靠在赫克特的旁邊,阿巴頓慢悠悠的操控著手掌上,他那從道具庫中翻出來的【荷魯斯之爪高仿複製品】,剔著牙齒中的肉絲。
“……有多大?”
“就像多恩和佩圖拉博一樣。”
“……”
“伱找死是吧?”
赫克特還沒說什麼,一旁的鋼鐵之主就已經抬起頭來了,隻見其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陰鬱姿態:作為房間中唯一一個喘著氣的基因原體,佩圖拉博蠻橫的占據了一整條長凳,從不離身的武裝炮台宛如雨後的竹林一般,鱗次櫛比。
“……”
阿巴頓瞥了一眼基因原體,毫不在乎的繼續剔著牙,卻也不敢說什麼,隻敢在嗓子中低聲的嗚咽著些旁人聽不懂的話語,像是【原體的時代已經結束了】,【你又不是我的父親,而且我連我的親爹都敢打】之類的莫名其妙的話語,讓房間中多了幾絲快活的空氣。
“不過說真的。”
開口的是坐在赫克特與阿巴頓對麵的阿裡曼。
“我記得,阿巴頓這輩子總共有兩個父親:一個是在他身為凡人時生理意義上的爹,另一個就是戰帥荷魯斯了,前一個爹就是被他親手給捅死的,而荷魯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被阿巴頓捅死的,雖然捅死的那個隻是個非常拙劣的複製品而已,而且那個複製品擁有著荷魯斯全部的意誌,以及麵對阿巴頓時的父愛。”
“不過這並不能阻止阿巴頓捅死他:甚至是一擊必殺!”
“所以,按照這個結果,我們完全可以進行一次推論:如果阿巴頓發自內心的想乾掉誰的話,他隻需要認那個家夥做自己的爹,就有辦法乾掉對麵了。”
“對爹特攻是吧:還真是影月蒼狼軍團的傳統藝能啊。”
“是啊,我們以前一直覺得影月蒼狼軍團沒有什麼特色,現在仔細想想的話,從荷魯斯到阿巴頓。甚至再到洛肯,打自己的基因之父的時候,真的是毫不手軟:影月蒼狼的特長明明很明顯嘛。”
“頓漂泊半生,未逢明主,公若不棄,頓願拜公為義父。”
“那第十四次黑色遠征的目標就是打到泰拉去,管帝皇叫爹了:影月蒼狼軍團新原體,艾澤凱爾—阿巴頓,堂堂連載。”
“……”
“你們兩個真是夠了!”
在赫克特與阿裡曼一應一和的對話之後,某位百戰百勝的混沌戰帥終於忍受不住了:隻見他一躍而起,先是瞥了一眼明明坐在凳子上卻和自己同樣高的赫克特,稍微猶豫了一下後,便將凶狠的目光轉移到了對麵的阿裡曼身上。
“你這個家夥,有什麼資格來笑話我!”
“你們千子孝順起來,可比我們影月蒼狼孝順多了!”
“……”
阿裡曼沉默了一下,才對著阿巴頓輕哼一聲。
“最起碼馬格努斯在主觀意識上從未想過要反叛。”
“瞧你這話說的。”
阿巴頓冷笑了一聲。
“照你這個說法,那我還可以告訴你:最起碼,直到荷魯斯戰死的那一刻,帝皇都從未對荷魯斯有過真正的憤怒呢,整個大叛亂,帝皇隻對一個原體有過真正的怒火。你猜猜那個人是誰呢?”
“……”
“再說了。”
阿巴頓翹起大拇指,驕傲地指向了自己。
“就個人而言,你又有什麼資格來笑話我那裡嗎:我最起碼一直活躍在正文和幕間裡,那些人物的話語中,你這個普羅斯佩羅來的鄉巴佬已經多久沒有出場了?自從劇情推到冉丹滅絕戰之後,你小子就沒出場過了。”
“那能怪我嗎!”
阿裡曼的聲音有些尖銳。
“冉丹帝國這種需要記憶清除的戰爭,我怎麼可能摻入進去,再說了,明明是憨批作者自己的筆力不夠,寫了一大堆配角,挖了一大堆坑,發現自己填不過來,隻能把我打發去馬庫拉格參加什麼勞什子的代表團了。”
馬格努斯的子嗣流下了一滴辛酸的淚水。
“真要按劇情來說的話,我光是和基利曼握手都握手三四次了,打趴下的極限戰士都能組成一個戰團了,更不用說我在馬庫拉格進行的靈能教學建設:作者下次寫馬庫拉格的時候,不在極限戰士的靈能學院裡給我立一座雕像的話,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說到這裡,阿裡曼反而用鄙夷的目光打量了一下阿巴頓。
“倒是你,荷魯斯的兒子:作者當初頗費筆墨,把你給調到了破曉者軍團這條線裡,結果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愣下來連一點兒能讓人記住的主要劇情都沒有,就拍拍屁股跑回影月蒼狼了。”
“我好歹還留下個競技場的不敗傳說呢,你留下啥?”
“不能這麼說。”
沒等阿巴頓開口,坐在阿巴頓旁邊的赫克特便聲音低沉。
“阿巴頓在遠東邊疆的收獲,還是比較多的。”
阿裡曼譏笑著。
“我知道,收獲了兩百多斤的體重,是吧?身體力行的證實了破曉者軍團的夥食帝國第一:不過,考慮到摩根的角色形象取自於英國的神話,這算不算是地獄笑話?”
“你也不能這麼說:拉納和巴亞爾明顯都是法國人的名字。”
“但馬歇爾卻是英國的名字。”
“……”
一時之間,無論是阿裡曼、赫克特還是阿巴頓都安靜了下來,看向了那個發出聲音的角落。看向了那個在角落中沉默寡言的,靜靜地擼著旁邊的狗的蒼老戰士。
“他是誰來著?”
“威廉—馬歇爾:破曉者軍團的第一連連長。”
“……”
“你們還有一連長?”
“他坐冷板凳的時間,可比咱們幾個長多了,跟他一個待遇的還有巴亞爾、迪爾姆德和庫林:倒不如說,現在除了拉納之外,整個破曉者軍團就沒幾個人再出場過了。”
“你們難道就沒有想過聯起手來把拉納乾掉嗎?”
“想過,而且我們還很認真的進行過相關的討論,結果不小心被拉納那小子聽到風聲了:然後,他就建議我們的基因之母改組身旁的禁衛軍和軍團議會,把更多的配角空缺位置給讓出來了,於是大家都去爭搶那些配角的位置了,沒人在顧得上宰掉那小子了。”
“……天才啊……”
“……”
“話又說回來,如果是搶奪出場的配額的話,那麼你們優先乾掉的不應該是那些星辰侍女嗎:尤其是那個室女座,她出場的時間比你們這些破曉者加起來都要多啊。”
“……”
赫克特沒有回答,他隻是給予了阿裡曼一個憐憫的眼神。
“你知道嗎,阿裡曼:劇情推展到目前為止,室女座總共也隻出手過一次,但你不會想知道她出手的那一次,是跟誰打起來的。”
“她還會打架嗎?”
阿裡曼挑起眉頭。
“我一直以為她是一個推動劇情發展的講解員,以及專門做糕點的點心師傅呢:偶爾和摩根貢獻一些原體母女貼貼的劇情,以及對著自己老媽發癲的荷魯斯式段落。”
“你知道的,讀者老爺們最喜歡看這種東西了。”
“……目前是有這種諧星化的劇情趨向啦,不過你還是要記住:無論是室女座或者其他星辰侍女,本質上來說都是很能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