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像以前一樣,事無巨細地向你彙報麼?】
“……”
divcass=”ntentadv”莊森沉默了,過了一會,他才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是啊: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誰知道呢……】
阿瓦隆之主呢喃著:苦惱的卡利班人並沒有發現,他的血親似乎笑得更開心了一些,其瞳孔中隱藏著幾絲捉弄與複仇的快感,而且對於盧瑟的所作所為,摩根似乎半點都不意外。
“所以,有什麼事嗎,摩根?”
隻苦惱一小會兒,莊森便抬起了頭,他並不覺得摩根會無緣無故的聯係他,畢竟,即使對於阿瓦隆之主來說,維係這種跨越整個銀河的全息投影,也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是很清楚的。
但情況並不如他所想。
【沒什麼要緊事。】
摩根懶散地打著哈欠,看起來像是倚靠在什麼東西上,她的眼睛半睜半眯著,有一種還沒有睡飽的慵懶,當她舔著嘴唇時,她的話語隨意且生動。
【沒有事情,就不能單純的和你聯係聯係麼?】
“嗯……”
【畢竟……】
【我想你了,莊森。】
阿瓦隆之主的一隻手抵住了她的脖子,她的臉龐稍稍側過,露出了微笑,柔和的眉眼下透露著毋庸置疑的目光,讓卡利班人立刻就相信了這句話的真實性。
【我們已經分彆太久了,不是嗎,兄弟?】
摩根又笑了起來。
“……的確。”
莊森有些木訥地點了點頭。
“十五年,或者二十年?”
【時間並不重要。】
摩根歎息了一聲。
【重要的是,當我單獨行走在帝國之中時,當我與我們的其他兄弟相處的時候,我發現,比起他們所有人,我都更懷念我與你相處的那段時間。】
【分彆讓我開始思念你。】
【分彆的越久,我便越懷念與伱的相處,你的步伐在我的視野裡消失得越遠,你的影子便在我的心靈中留下得更深:我所遇到的每個兄弟都能讓我愈加肯定這一點,莊森,我想念與你配合的時光。】
“……我也是,摩根。”
這一次,卡利班雄獅沉默了格外漫長的時間,他的回應在一聲歎息之後,是如此的牢固,幾乎可以當做是一句真理了:即便如此,敏銳的莊森依舊從摩根的話語中尋覓到了什麼信息。
“怎麼,你和我們的兄弟相處的並不愉快麼?”
【是啊。】
摩根點了點頭。
【你應該知道吧,我在與多恩以及佩圖拉博,在克拉肯深淵這裡進行遠征:單就這一條,你就該知道其中的艱辛,畢竟,似乎你也經曆過類似的事情?】
【對麼?】
“……”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一句簡單的問題,竟然讓莊森骨子裡的某些野性本能,開始出於未知的恐懼而發出尖叫:他意識到了,這句話語似乎並不簡單。
他需要好好思考一下。
#莊森開始了思考#
“……”
#莊森停止了運轉#
“你……在生氣麼,摩根?”
到最後,深思熟慮的卡利班人擠出了這句話。
【沒有。】
摩根的眉眼低垂,她飛快的回應讓莊森點了點頭。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剛才在因為什麼事生氣呢,摩根。”
【……】
“不過,話又說回來。”
卡利班人皺了皺眉,仔細地琢磨了一下摩根剛才的那句話。
“與多恩的合作的確不是一件令人感到愉快的事情,我在很久之前就和他合作過一次,並且鬨得很不愉快:雖然他對我的無端汙蔑最終以失敗告終,而且那件事情本身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摩根的反問讓莊森疑惑:她看起來執著於這個問題。
“沒錯,沒什麼事,不過是爭執與決鬥而已,再正常不過。”
【……】
“……你生氣了?”
【是啊,我生氣了。】
摩根撇著嘴。
“???”
莊森愣了一會兒,但他明智地沒有追問這件事情,反而是抓住了摩根剛才的那句話語:與多恩的合作看起來讓他的血親並不高興,那麼既然如此的話……
莊森再次開始了思考。
他的智慧在膨發,並且很快向他貢獻了一個不錯的點子。
“既然多恩讓人不悅,你為什麼不去找佩圖拉博呢?”
【!!!】
【你說……什麼?】
“佩圖拉博。”
莊森笑了一下。
“佩圖拉博很不錯,他是一個足夠冷靜,足夠理智,足以讓人欣賞的家夥,與他並肩作戰會是令人愉快的事情,因為他深切地知曉戰爭中的藝術之道,而且他對於人際交往也有自己獨特的見解。”
“甚至……不亞於我。”
【……】
“更何況,如果多恩固執己見的話,佩圖拉博還能幫你說服他……”
【閉嘴,莊森。】
“摩根,我的意思是……”
【你!給我!閉上嘴!】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