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歸來扶弟魔成了斬弟魔!
宋盼兒忙著期末考試,錢婆子忙著她的小攤子,倆人對村裡的這風言風語都無從得知。
這天,倆人晚上坐了一趟車回來。二人手挽著手,說說笑笑的往家裡走。
“死丫崽子,你爸都癱炕上了,你也不知道回去看看,難怪村裡人說你是狼崽子,一點恩情都不顧。”宋婆子陰魂不散的攔在了二人身前。
“什麼狼崽子?誰說的?我撕了她的嘴。”錢婆子立馬站出來了,頂了回去。
但是有些虛張聲勢,底氣不足。
她確實沒有勸宋盼兒回家去看看。一是她知道宋家人沒一個好東西,粘上了就沒個好。
二是,她不敢冒險,她怕,萬一這剛得來的孫女心軟要回去,她該咋辦?
想到這,錢婆子又漲了幾分氣勢,她不能退縮,這才過幾天好日子,可不能被破壞了。
“狼崽子?我怎麼狼崽子了?他是誰的爸爸?法律上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至於你說的恩情,哪裡呢?我怎麼看不見?是恩賜我讓我一直睡地上?還是一不順心就對我非打即罵?或者是前幾天賣了我?”
宋盼兒看看大樹下伸頭觀望的人們,這次沒有讓錢奶奶替自己衝鋒陷陣,而是選擇正麵硬扛上錢婆子。
就見她說一句上前一步,人不大,氣勢卻很足。
“你我反正你就是不孝,生了你了,你就是得去伺候你爸去。”宋婆子無理攪三分,不管不顧的就是撒潑。
“宋世英,你記著,如果宋誌剛和馬喜娟死了,我可能會去給他倆燒幾張紙,僅此而此,至於其他的,你休想!”
扔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人們,宋盼兒拉起錢婆子就走,剛走沒兩步,又回頭道“哦對了,你要是死了,我可能會大笑三天。還有你那個未出世的孫子,你可看好了他,小小年紀,彆夭折了。”
說罷,轉身徹底走了。
上一世,傷她性命的除了宋天賜,再就是眼前這個老巫婆了,論起仇恨值,她現在當屬第一。
自己都已經逃離那個家了,她還三番五次的跳出來蹦躂,真是癩蛤蟆趴腳麵,不咬人、膈應人。
直到二人走沒影了,人們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要了命了!真是狼崽子啊!是頭狼啊!”
宋婆子真的是個窩裡橫,眼見著宋盼兒徹底翻臉了,無所顧忌的直接喊她大名,她竟然怕了,也沒再生事端,隻是神神叨叨的嘀咕著回家了。
“哎呦,這丫頭可真厲害!”大樹下一個婦女回過神,感歎道。
“你受這麼老些委屈,你也這樣!不過這丫頭說話確實夠勁。”
“哎~老話怎麼說來著?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啊!”
“是啊!小孩子也不傻,知道記仇的。不過畢竟是她親生父母啊!也是有些狠了。”
大家議論什麼的都有,有同情也有不認可的,不過宋盼兒也不在意。
她今天選擇在人前硬扛宋婆子,就是要擺出自己的態度,讓彆人明確的知道,自己不會再和宋家有任何關聯,即使有人說她狼心狗肺也無所謂。
但是,事情的發展,卻出乎了宋盼兒的預料,她本以為自己的名聲可能會受一些影響。哪知道,這些大嬸子小媳婦,竟都開始重視她,見到她都主動打起了招呼。
“盼兒,上學去啊?”
“嗯,嬸子們在這呆著呢?都吃了麼?”
“盼兒這丫頭長得真好,這爽利勁兒像錢嬸子。”
宋盼兒這一路就沒停嘴,打了一路的招呼,直到上了車才鬆了一口氣。
人性真是個難以琢磨的東西,你強大,它可能就對你釋放善意;你弱小,它可能隨大流也會踩你一腳,是善是惡,誰分得清。
不管怎樣,宋盼兒依舊照著自己定好的路線,努力前進著。
小學最後一個期末考試結束了。宋盼兒一一告彆了同學和老師,收拾乾淨課桌,拿好自己的東西,回家了。
值得一提的是,嚴彬竟然也參加了六年級的結業考試。
想起他那滿臉炫耀,齜著大板牙的樣子,宋盼兒無奈的笑了笑。
生活很美好,宋盼兒抱著白媛媛送給她的布娃娃,一搖一晃的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