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歸來扶弟魔成了斬弟魔!
宋盼兒最近感覺她奶有點奇怪,經常夜不歸宿。
也不知道她是去乾什麼,問她她就說是去朋友家住一晚。
如果再追問,她就說‘小孩子家家的,咋啥都管。’
宋盼兒也沒辦法了,隻能聽之任之,由著老太太作怪。
這天周末,宋盼兒寫了一天小說,晚上就想出去走走,活動活動,順便看看周圍小區有沒有賣房子的。
臨出門前,宋盼兒正用腳攔著盼盼不讓它跟出來呢,她奶又把她叫住了。
“大孫女,奶一會要出門,晚上不回來了,你自己關好門啊!誰來敲門都彆開。”
宋盼兒含混著答應下來,把盼盼往門裡一塞,趕緊關上門走了。
咋就這麼不對勁呢!她奶哪裡有什麼朋友?宋盼兒下樓梯的腳步越來越慢,這老太太神秘兮兮的到底在乾什麼?
宋盼兒停住腳步,也不去打聽什麼房子了,找個拐角躲了起來。
她倒要看看這老太太到底在搞什麼鬼。
過了大概十多分鐘,錢婆子從樓道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個長條形的東西,用紅色塑料袋卷著,看不出來是什麼。
等錢婆子走遠一點,宋盼兒悄悄跟上。
一直跟到車站,她奶竟然去了客車站,坐上了回村的客車。
看著遠去的客車,宋盼兒百思不得其解,她奶回村乾啥?找劉婆子?那為啥不能告訴自己?
帶著滿腦子問號回家了。
要說這錢婆子去乾啥了,她去乾壞事兒去了。而且她已經乾過兩次了,這是第三次。
她在鄉裡就下了車,然後哪也沒去,帶上圍巾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大步就往槐樹村走去。
八裡路,等走到槐樹村差不多天已經完全黑了。
錢婆子往村口的溝裡一窩,不細瞅誰也看不見那裡有人。
等到夜深人靜,錢婆子動了。
從溝裡站了起來,目的地明確,直奔吳家的柴禾垛。
輕車熟路的在柴禾垛上扣個口子,把手裡的方便袋打開,露出底部綁著火柴的香。
利落的點著香,塞了進去。
害怕過會燒不著,她還在線香底部綁著火柴的地方,放了些軟柴禾。
最後稍稍遮蓋了一下,完活撤退。
再次躲回了村口路邊的排水溝裡,安靜等待火光衝天的那一刻。
吳家兄弟最近過得很憋屈,家裡接二連三的失火,他們卻找不到凶手。
吳家的仇人太多了,前些日子發生口角的宋盼兒家根本排不上號,他們想都沒想起來。
一個老婆子都不在村裡住,誰能想到她的膽子這麼大、報複心這麼強。
家裡的柴禾被燒個精光,做飯都沒有柴禾進灶了,幾兄弟隻能天天上山砍柴。
連著著了兩回火,整個槐樹村都在看他家的笑話。
吳家兄弟沒招了,把在城裡打工的大哥找了回來,看他有沒有辦法應對這情況。
吳老大請了兩天假回了家,不僅沒想出什麼辦法,還和吳老二打了一架。
起因是吳家兄弟上山砍了一天的柴,晚上到家,吳老大媳婦沒顧吳老大,反而給吳老二掃了一下身上沾著的土。
吳老大瞬間就怒了。
我這是當了綠毛龜了啊?被家裡兄弟挖了牆角?
他立馬就翻臉了,對兩個狗男女大打出手,差點回屋拿菜刀。
吳老二是又下跪又發誓的,解釋了一晚上,總算稍稍打消了吳老大的疑心。
折騰了一天,吳家人現在正睡得香沉。
淩晨一點,吳家院外今天剛撿回來的柴禾堆裡,一個小火星‘呲’的一下燃了起來,火苗慢慢變大,直至慢慢吞沒了整垛樹枝。
冬天的柴禾很乾,等到吳家兄弟被狗叫聲吵醒時,已經晚了,一根柴禾都救不出來了。
“我ct的,到底是誰啊?”
“哪個縮頭烏龜乾的?d,敢不敢站出來?”
吳家兄弟氣的罵聲一片,不過除了狗叫聲,沒有任何人回應他們,周圍寂靜一片。
甚至鄰居們都沒出來幫著滅火,可見這吳家兄弟平時多不招人待見。
“老大,你倒是想想辦法啊?到底咋整啊?家裡都沒柴禾做飯了。”
吳家老爹扔掉手裡的水桶,一臉沮喪。
“是啊!大哥,這可咋辦啊?”
吳老大撣掉腳底板上鑲嵌進去的石頭子兒,一臉不耐煩,“我能有啥招兒?你們天天在家惹那麼多人,哪家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