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路小言扔在了床上,路小言趕緊往床的角落爬了過去,“喂,傅靳嵐,我是路小言,你到底把我當成誰了!我不是秦文珠!”
“小言,小言。”傅靳嵐突然變得有些興奮,扯著路小言的腳,再一次擁她入懷,“六年了,為什麼還要逃。”
路小言身體一僵,傅靳嵐並沒有認錯人,他說的就是自己!
“啊!”接下來是一陣天旋地轉,路小言和傅靳嵐全都倒在了床上,傅靳嵐醉的不輕,直接睡了過去,路小言被他禁錮的難以動彈,好不容易才能抽身擺脫。
路小言還被他的手牢牢禁錮,動彈不得。
他剛才說,讓自己不要逃,難道他在心裡也是舍不得自己的麼?
“小言。”傅靳嵐即使喝醉了,口中念叨的還是路小言的名字,“小言,彆走。”
她不禁愣神,傅靳嵐的心裡還是有她的,可是他卻為什麼一次又一次地將自己推開?
路小言看著睡熟的男人的側臉,或許她從來就沒看懂過眼前的男人。
這一夜,他們相擁而眠。
刺眼的陽光落在了傅靳嵐的臉上,他用手遮住了陽光,翻了個身,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個畫麵,昨天晚上他似乎抱著一個女人。
瞬間從夢中驚醒,他適應了屋裡的光線,然後打量了一番。
他走到了客廳,路小言已經做好了早餐,並且放到了餐桌上。
“喲,你可總算醒了。”路小言瞥了一眼傅靳嵐,淡定的坐在了餐桌旁,準備開始吃早餐,傅靳嵐的頭還是有些脹痛,昨天竟然喝多了,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昨天……”
“什麼事都沒發生,你喝醉了,莫名其妙出現在了我的家門口,看你可憐收留你一晚。”
簡單的解釋,不需要過多的修飾。
“要是不想遲到,現在最好過來吃早飯。”
傅靳嵐眸色驟然一沉,這個女人對自己說話的口吻怎麼感覺哪裡不對。
“不錯麼,休假三天,就連膽子都長了不少。”傅靳嵐邊走邊說,倒是也按照路小言的話坐在了她的對麵。
兩個人對視一眼,皆是一愣,然後不約而同把臉扭到另一邊。
到了樓下,路小言準備去乘坐公交車。
“我送你吧。”傅靳嵐伸出手,卻連路小言的一片衣角都沒能抓住。
“不必,傅總還是照顧好自己吧。”路小言冷漠離開。
到了公司,路小言還是跟從前一樣,正常上班,做著本職工作。
“小言,你可算回來了。”林餘見到路小言嘴角忍不住上揚了起來。
“嗯,對了昨天的文件我看過了,蘭蘭整理的沒有問題,稍後就可以拿去拿去打印了。”
路小言語氣冷冷的,讓林餘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
林餘神色複雜的看著路小言忙碌的身影,不過是三天,他怎麼感覺自己好像不認識路小言了一樣,有種說不出來的距離感和陌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