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傅靳嵐對自己大打出手的事跟她講了一遍。
“豈有此理!”路小言忿忿不平,“有事衝我來就好了,為什麼還要針對你!”
一頓飯下來,路小言一直注意著欒筱閣的一舉一動,生怕哪裡不適。
翌日,早晨。
路小言站在傅靳嵐上班的必經之路。
當傅靳嵐的車行駛而來,她突然衝了出去,攔住車子。
“你瘋了!”傅靳嵐急忙踩刹車,差一點,隻差一點就撞到她了。
“傅靳嵐,你為什麼要針對欒筱閣!”
傅靳嵐簡直快要瘋了,沉著臉將路小言丟在車上,揚長而去。
她就因為欒筱閣,連命都不要了。
路小言被嚇了一跳,蹙眉冷斥,“你乾什麼,帶我去哪兒?讓我下車!”
“不想死,閉嘴!”傅靳嵐將油門踩到底,嚇得路小言大氣都不敢喘。
下一秒,他們的麵前就出現了一棟小型彆墅。
“過來!”路小言被傅靳嵐拖著進了彆墅,這裡一個人都沒有。
“傅靳嵐你鬨夠了沒有!”路小言抽出了自己的手,站在彆墅的大廳,這裡陰森森的,讓人不寒而栗。
“從今天開始,你就待在這裡,哪裡也不許去!”傅靳嵐淩厲的望著路小言。
“不可能。”說完她掙脫傅靳嵐想要離開,卻被傅靳嵐打橫抱起,丟在了二樓的房間。
轉身將房門鎖死。
站在門口,傅靳嵐低沉的聲音傳來,“路小言,你就好好在這裡待著。”
路小言從床上連滾帶爬衝到門口,奮力的拍打著門,“放我出去,傅靳嵐你這麼做是犯法的,快點放了我!”
說罷,傅靳嵐便頭也不回的出了私人彆墅。
路小言不斷地拍打著房門,嗓子喊到沙啞也無人前來救援。
她又衝到窗戶旁,外麵有鐵欄杆圍著根本就沒有逃出去的機會。
她靠著牆無助的流著淚水,大腦混沌一片,昔日不堪的記憶湧上心頭。
傅靳嵐的薄情寡義,獄友的欺壓打擊,崩潰的情緒充斥著大腦。
恐懼被無限放大,路小言唇色慘白,縮成一團。
晚上傅靳嵐放心不下路小言,驅車前來。
屋內昏暗一片,傅靳嵐心逐漸沉了下去。
“路小言?”
無人回應。
他趕緊將門打開,開燈一看,路小言昏倒在地上。
他抱著路小言趕緊趕往醫院,索性並無大礙。
“病人有嚴重的幽閉恐懼症,建議不要讓病人在狹小的空間裡獨處。”醫生的話在傅靳嵐的腦海裡回蕩。
路小言昏睡了一整夜。
“小言,你醒了。”天蒙蒙亮的時候,路小言才有了清醒的痕跡。
她慢慢睜開眼,看見是傅靳嵐,又彆過頭去,“你走,我不想見到你。”
“我不知道你有幽閉恐懼症。”
“都是拜你所賜。”路小言冷冷嘲諷。
這個症狀是入獄後遺症,跟傅靳嵐有直接關係。
“我……”傅靳嵐竟不知道說什麼來為自己辯解。
“我不會原諒你的。”薄涼的聲音響起,字字誅心,路小言再一次疲憊的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