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嵐喉結滾動,卻也沒忍心將她丟下。
路小言近乎失去理智,她用唇輕輕吻著傅靳嵐的胳膊,酥麻的感覺讓傅靳嵐覺得小腹一熱。
“路小言,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傅靳嵐的嗓音有些喑啞。
路小言卻根本停不下來,無奈,他隻好將她丟在床上。
沒過一會兒,他又再次將路小言抱起走向了浴室。
“啊。”路小言猝不及防被丟進了浴缸,一浴缸的冷水刺激路小言打了個激靈。
“清醒了麼。”傅靳嵐站在浴缸邊上清冷的看著他,衣服被打濕也全然不在乎。
路小言內心的灼熱感依舊還在,她將頭埋進了浴缸中,用窒息感刺激自己保持理智。
“傅靳嵐。”她艱難地叫著他的名字。
“我在。”傅靳嵐半跪在浴缸邊,殊不知這是路小言無意識叫的。
傅靳嵐身上熟悉的味道飄蕩在路小言的鼻尖,她捧著傅靳嵐的臉,雙眼迷離,對準他的唇吻了上去。
他像觸電了一樣愣住。
路小言軟軟的唇不斷地挑戰著傅靳嵐的忍耐,他回吻了回去,加深了這個吻。
邊吻邊動手脫路小言的衣服。
等到路小言上半身近乎的時候,傅靳嵐才幡然醒悟,他也坐進了浴缸,用冷水讓自己清醒。
大概在浴缸裡跑了兩個小時有餘,路小言心中的灼熱感卻逐漸褪去,浴池裡一片紅色,傅靳嵐的血染紅了浴缸裡的水。
他用手將路小言圈在懷裡,片刻之間無數的殺意浮現在眼底,他的臉上如同蓋上一層寒冰。
他將路小言抱了起來,溫柔的替她換上了乾爽的衣服,放到床上。
看著睡得昏沉的路小言,他留下了深情一吻,隨後離開。
鄭宇收到了消息立刻來接傅靳嵐。
“傅總,您快換上。”他順便帶了一身新的衣服。
被傅靳嵐換下來的雪白的襯衫都變成了玫紅色。
“傅總,醫生說了您的傷口不能碰水,您怎麼還在水裡泡了那麼久。”鄭宇也是心疼傅靳嵐的身體。
到了醫院,醫生再一次替傅靳嵐縫合傷口的時候,鄭宇連看的勇氣都沒有。
沒用麻藥,他愣是連一聲都沒吭。
“鄭宇,去給我查,今天的那個混蛋究竟是誰!”
隻見傅靳嵐渾身帶著寒氣,似乎要將對方碎屍萬段。
路小言睡得很沉,在夢裡似乎感覺到有人親吻自己。
沒有排斥,反而覺得安心。
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她迷迷糊糊坐在了床上。
突然發現自己被人換上了睡衣,床頭還放著幾盒感冒藥。
昨天晚上發生的不是錯覺!
她努力回想,似乎想起了傅靳嵐陪著她泡在浴缸裡。
而另一邊,傅靳嵐的人也找出了小馬的身份,小馬被帶到傅氏。
傅靳嵐坐在辦公椅上,半眯著眼,“沒錯,就是你。”
一雙犀利的眼神盯得小馬連頭都不敢抬,“對不起傅總,我不知道路小姐是您的人。”
“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一回吧。”小馬跪在地上“咚咚咚”磕著響頭。
傅靳嵐冷笑,眼神狠辣,“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