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雙寶總裁爹地好羞羞!
小曼的臉色有些尷尬,拉了拉傅靳嵐的衣袖。
“這件事不怨小曼,是我的錯。”傅靳嵐躲閃著凜寶的目光。
凜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將皇冠摘下丟在地上,目光清冷,“我知道爸爸您忙,這生日不過也罷。”
他不在理會其他人,上了樓。
咘咘追了上去,客廳裡就剩下了三人。
路小言臉上的笑再也掛不住了,她的視線在兩個人身上徘徊,最後定格。
“傅靳嵐,你連你兒子的生日都能忘,你還配做個父親麼!”她推開了小曼,怒氣衝衝離開。
“啊,靳嵐,她推我。”小曼嬌滴滴的聲音響起,再一次粘連在傅靳嵐的身上。
不同往日,傅靳嵐這次推開了她。
“你先回去吧,我就不留你做客。”說完,他不理會小曼是什麼心情,將她趕出了傅家。
“嘭!”大門被關上,傅靳嵐的心也沉了下去。
晚上,傅靳嵐輕輕推開了凜寶的房門,凜寶趕緊躺下閉眼,裝做睡著了的樣子。
“彆裝了,我知道你沒睡。”
傅靳嵐一眼就看出了偽裝的凜寶,出聲揭穿。
凜寶從床上坐了起來,麵無表情地盯著被子。
“凜寶,是爸爸不好,我不該忘了你的生日。”傅靳嵐主動認錯。
凜寶眸光淡淡,似乎早已習慣。
沉默了許久,他突然抬頭看向傅靳嵐,“路小言就是我的媽媽,對麼?”
傅靳嵐眸光驟然緊縮,用憤怒掩飾了內心的緊張和忐忑,“我說了多少遍,你的媽媽早就死了!”
凜寶用無辜的眼神看著傅靳嵐,“為什麼她跟妹妹血型相同,為什麼她會記得我們的生日,又為什麼。”
你在看向她的時候,眼裡為什麼含著哀傷。
後麵的那句話他終究還是沒能問出來。
傅靳嵐沉默,他沒想到凜寶會自己發現。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你要記住,你的媽媽在你出生的那一刻就死了。”傅靳嵐冷著臉警告。
凜寶坐在床上,陷入了沉默,而傅靳嵐也退了出去。
第二天,傅靳嵐怒氣衝衝到了路小言家,將她強行帶走。
傅氏。
辦公室裡,兩個人相對而坐,互相盯著彼此,氣氛一度變得緊張。
“找我有什麼事?”路小言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你擅自見孩子。”
“你又想怎麼樣。”路小言表麵淡定,但是拿著杯子的手指卻忍不住收緊。
他殘忍的說道,“他們會有新媽媽的,你的存在就是個障礙。”傅靳嵐微微皺起眉毛,明顯不耐煩。
杯子掉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路小言低頭看著破碎的玻璃,露出了淒涼的笑容,腦海中浮現的是昨晚的妖豔女人。
她慢慢的抬起了頭,“我是孩子的母親,我有權力見到他們。”
“盜竊犯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傅靳嵐眸光淡淡,但是句句戳在路小言的心窩。
“我說了我沒有!”路小言含淚辯解,她沒做過的事絕不會承認!
“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不介意讓你這輩子都看不見他們。”他笑著說出這句話,那笑讓人腳底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