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雙寶總裁爹地好羞羞!
傅靳嵐憤怒地扯掉了路小言的衣服,故意在她的身上留下了許多的痕跡。
他眼中的暴戾被無限放大,占有欲爆棚。
“傅靳嵐,放過我。”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他從她的眼中看到了驚恐。
傅靳嵐突然停了下來,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稍。
路小言將手死死的護在胸前,慢慢的閉上眼。
她是多麼驕傲的一個人,如今淪為了彆人泄欲的工具,造化弄人。
傅靳嵐重新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目光一沉,揚長而去。
路小言屈辱的爬了起來,顫抖著撿回自己的衣服,就像在挽救她那渺小而又卑微的自尊一樣。
中午時,奶媽再一次端著食物走進了房間,路小言頹然地坐在床邊,失去了生機和活力。
“趕緊吃。”
路小言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無動於衷。
“死丫頭,你還來勁了是吧。”奶媽掐著腰罵的還不過癮,於是補充道,“你不過是傅靳嵐的破鞋,你以為他好吃的好喝的對你,還不都是因為你的肚子。”
路小言扯出一抹蒼白的笑容,隨即背過身去。
“不吃拉到,晚上也彆吃了。”奶媽氣勢洶洶地端著飯菜離開。
時隔一天,傅靳嵐還是放心不下路小言,一大早再次來到了私人彆墅。
“少爺,您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啊。”奶媽換上了一臉討好的笑容,傅靳嵐腳步未曾有過一點停頓。
“路小言呢?”
“在樓上,這會兒應該還睡著呢。”奶媽趕緊拿出鑰匙將門打開。
傅靳嵐慢慢走了進去,路小言還躺在床上,縮成一團,似乎睡得很不安。
“路小姐,傅總來看你了,彆睡了。”奶媽在床邊小聲叫著。
傅靳嵐擺了擺手,示意她彆吵,他則是坐在了床邊,安靜的看著路小言。
“路小言,我來了。”他的手輕輕撫摸在路小言地臉上,觸手生涼,傅靳嵐心一慌。
他趕緊把路小言推了過來。
她哪裡是在睡覺分明就是昏迷,無論怎麼叫都沒有反應。
奶媽也慌了,如果路小言真的出了什麼差池,她難辭其咎。
“小言,小言!”傅靳嵐將路小言橫著抱進了懷裡,驅車朝醫院趕去。
他在病房門口來回徘徊,直到高峻趕來。
“我說傅總,今天可是我調休,什麼事非得把我叫過來。”高峻連大褂都沒來得及換上。
“求你,救救她。”
這是傅靳嵐第一次開口求人,高峻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二話不說鑽進了病房。
入眼是一個體態瘦弱的女子,瘦的不成人形。
過了半個小時有餘,高峻才鬆了口氣,同時心情凝重。
“怎麼樣了,她,沒事吧。”傅靳嵐眸色複雜,充滿了擔憂。
“你和她是什麼關係?”他從來沒看見傅靳嵐緊張過任何人,莫非……
“就是你想得那樣。”傅靳嵐斂眸,似乎不願意承認,“她是我前妻。”
當初傅靳嵐結婚的事可是轟動了整個h市,但是卻沒有人知道新娘是誰,能讓傅靳嵐妥協的人,這世界上僅此一人吧。
“她的身體非常虛弱,虧損的厲害,需要調理,但是……”高峻不忍心說下去。
傅靳嵐的心沉入了海底。
“孩子沒了。”他彆開頭,“她的身體太虛弱本來就不適合有孕,這個孩子活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