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重禮出事的時候,傅靳嵐就出現在案發現場,而母親的車禍也是因為傅靳嵐的緣故才會發生。
“小言,彆欺騙你自己了,你根本什麼都明白!”欒筱閣握著她肩膀的手才慢慢的鬆了一些。
路小言好像失去了重心一樣,腿有些癱軟。
欒筱閣趕緊扶住了她,“你沒事吧。”
路小言像是魔怔了一般將欒筱閣狠狠推開,“彆再讓我聽見你在散布傅靳嵐的謠言,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欒筱閣死命拉住路小言的手,“你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我,我沒有騙你。”
他之前確實說了很多的謊,但是這次他真的沒有欺騙她。
路小言就像是吃了秤砣一樣鐵了心的不相信他。
“你清醒一點好不好!”欒筱閣很想將路小言打醒,為什麼如此沉迷在彆人靜心編造的謊言當中,現在他看見的都是傅靳嵐營造出來的假象!
“是非對錯我心裡隻有計較,就不勞煩欒總費心。”路小言板著臉冷聲拒絕。
無論欒筱閣如何跟她說或者是為自己辯解,路小言始終一句話都聽不進去,甚至開始出現了排斥的現象。
她猛地抬起了頭雙眸和欒筱閣的眸牟相對。
“如果你想讓我討厭你,你儘管這麼做。”
路小言又不是個小孩子,怎麼會被彆人這三言兩語輕易說動呢。
“好,我不說了。”欒筱閣無奈的歎了口氣,他說什麼路小言都不會相信的,這份無奈已經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中。
路小言憤怒離開,隻給他留下了一個背影。
路小言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在臨終前,似乎有什麼事情要向自己交代,但是一直沒有來得及說清楚。
她記得父親好像似乎有什麼東西留給她。
她立刻快馬加鞭的返回到了曾經父母居住的地方到處尋找。
她將父親的整個書房翻遍也沒有找到任何有關當年事情的一丁點的經過的痕跡。
“不應該啊,”路小言喃喃,摸了摸腦袋非常茫然。
父親一般都喜歡把重要的資料放在書架的隔斷裡,但是這次卻怎麼都沒有找到。
“難道是我的方向考慮的不對嗎?”她對自己產生了質疑。
路小言使自己平靜下來,然後努力回想著父親能夠把線索藏起來的地方。
也許他留下來很可能是u盤或者是其他形式存在的證據,並非是紙質版的材料呢。
但是這樣就更加擴大了尋找的範圍。
路小言無奈的歎了口氣。
她很想要立刻找到傅靳嵐所留下的東西,這樣也許就能夠幫傅靳嵐解除冤情。
可是就算他把路家翻個底朝天也是什麼都找不到,如果真的有的話,在裝修的時候她就應該能夠找到,可是現在仍舊一無所獲。
她坐在客廳裡發呆一個人怔怔的盯著天花板似乎是在想著什麼。
路小言不知道在路家老宅發呆了多久,直至有人的到來打破了這份平靜。
“媽媽。”
聽見了凜寶的聲音,路小言下意識地轉了過去,“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
她來之前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凜寶怎麼會找到自己的。